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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地說道:
“回去之後要趕快把新出現的鬼清理一波,你的實力對付普通的鬼也沒什麼問題,小傷可以自己包紮,也用不到過來蝶屋……說起來,你應該不會出現對付那麼弱的鬼還受重傷的情況吧?那就太不華麗了。”
“不會。”
獪嶽瞥了一眼門外的夜色,似乎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多問了一句,“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
宇髄天元重複道:“趕時間,明天一早我們就走。”
“……”
明天啊……
獪嶽若有所思收回了視線。
也沒有空閒去蝶屋把那廢物去揍一頓,或者說,連所謂的“告知”都沒什麼時間,宇髄天元向來比較雷厲風行,他說的“早上”,說不準就是天色剛亮……這樣的話,很容易被當成不告而別吧?
*
事實上,的確被當做不告而別了。
第二天儘管心情忐忑,非常擔憂師兄衝過來把他一頓胖揍,甚至連在完成煉獄大哥給他們定下的訓練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但我妻善逸就這麼精神緊張了一上午,又精神緊張了一下午,最後精神都緊張不起來了,等到了晚上,甚至還有點困惑,鼓起勇氣偷偷跑到總部那邊的偏宅一看——空的。
如果說先前是擔心捱揍的忐忑不安,那現在,就有了一種心臟突然下墜一般的感覺。
瞳孔一瞬間緊縮,手心冰涼,四肢不受控制地麻痺,腦子裡從“唉?為什麼沒人?”回過神來之後,順理成章想到了最有可能的理由。
……是因為這件事嗎?
分明昨天回來蝶屋還露著一副詭異的痴笑臉,但我妻善逸今天回來的時候,就格外沉默。
周身氣息無比凝滯,我妻善逸半垂著頭,拖著沉重的步伐,表情被頭髮打下的陰影遮住,甚至就連金燦燦的髮色,看上去也像是蒙了一層灰,比以前任何一次求婚被拒絕的時候都要低落。
情況太過不對勁,直看得炭治郎和伊之助誰也沒敢上前說話,只默默地目送著顏色不復往日燦爛的同伴縮回床上,背對著他們,環著膝蓋,側躺成一個沉默的球。
我妻善逸感到有點難過。
分明他也沒有告白,沒有求婚,對方也沒有拒絕,甚至什麼也沒說,但就是有一種比起曾經被拒絕被扇巴掌還要低落百倍的難過。
很難過。
我妻善逸似乎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師兄會果斷離開這個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