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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鑰匙插進去後,他才靜看了她一眼:“學開車幾年了?”
“大學就學了,”佳禾算了算,“好多年了。”
“以後別開車了,”他看著表,很平淡地說了句,“如果要出門我開車送你,我不在北京就打車,實在覺得不方便就請個司機。”
佳禾的嘴角慢慢地拉下來,什麼叫一句定生死?這就是了。
豈料正是百轉千回,琢磨怎麼扳回一城時,易文澤已經探過身,用手掌覆在她脖子後,很輕易地拉近了距離,給了一個非常纏綿的吻。因為剛在室外呆了會兒,兩個人的唇都是冰涼的,可是吻卻是熱的。
空調的聲響有些吵,她被他搞得有些措手不及,只一味迎合著,直到他鬆開手才嘟囔了句你也不怕被人看到。還沒說完就覺得他徹底湊近,從前面俯身又堵住了她的嘴,正好遮住了車前晃過的燈光。到最後,他終於替她繫好安全帶:“駕駛證給我。”
……什麼是美人計?!這才是!
佳禾成功地交出了自己好不容易考下來的駕照,看到易文澤隨手放到口袋裡,心裡還不免哀悼了一下,易文澤與開車不可兼得也,罷了罷了。
直到車開出了車庫,他才緩緩揚起嘴角,微笑了起來。
因為自己的過錯,實在是來不及回家,她只能跟著易文澤到了電視臺樓下。本來說是要等在車上,可阿清說這訪談節目要很久,還是把她扯到了樓上。化妝間裡正有女主持在,看到易文澤立刻上前握住他的手:“易老師,有兩三年沒見了。”
易文澤輕握住她的手,笑了笑:“抱歉,路上有些堵車。”
女主持笑著把他讓進化妝間:“這次的單曲太棒了。只有幾天,我們這裡的小姑娘都換了當彩鈴,粵語的國語的,我都快瘋了,不論打誰的手機都是這歌。”
不愧是名嘴,碰上易文澤這樣不愛寒暄的,都不免附和著說了兩句,到最後易文澤坐下時,佳禾才站在他身邊,看著化妝師在示意性地給他整理髮型。當初她只看過易文澤化妝出來的成品,從沒見過過程,還以為有多有趣,最後發現實在沒什麼可看的。
女主持還在對著鏡子調整,他已經在喝水等著了。
什麼叫天生麗質難自棄,這就是了。
晚上回到家時,佳禾親自煮了面給他吃。
她撐著下巴看著他吃麵,努力用最溫柔的聲音問他:“好吃嗎?”易文澤慢條斯理地拉過她,讓她坐在身邊,挑著遞到她嘴邊。
很濃的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