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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哪怕已經買通了財務經理和副經理,卻還是不信。
南桑要跟招標。
和北部專案有關的每一步,她都要走一遍,把全部都掌握在手裡。
這樣才能安撫她的多疑和因為對這方面不懂,怕被算計的不安。
景深抬眸,視線落在她手背後的姿勢上,把領帶扯掉,“半個月後再說。”
南桑沉了臉,“你想把我從招標中撇開?”
從招標公佈,到標書遞上去,到出來結果,前後要一個月。
半個月的時間,標書已經遞上去了,只能被動的等待結果。
景深換了拖鞋,原地靜默幾秒,把領帶整個扯下來,“半月後我帶你去一遍流程,半月間……”
景深朝前走了一步。
修長白皙的手掌屈起,另外一隻手慢吞吞的用領帶輕輕纏繞掌心。
待黑色的領帶在掌心牢牢纏裹住後,抬眸看向南桑,瞳孔黝黑又絕對,“你給我老實點。”
上次陳紹萱的事後,這是景深和南桑的第一次對話。
倆人之間沒了之前在洋房裡四目相對的平和,隱隱的,劍拔弩張。
景深眼底甚至隱帶濃重的不耐。
倆人儼然因為陳紹萱的事,撕破臉了。
南桑握緊背後的匕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理由。”
半個月後標書已經遞上去了,只能等結果。
南桑感覺他說半月後帶她走一遍流程,是在哄傻子。
南桑年少對景深多信任,到如今,便有多不信任。
之前怕景深在標書上做文章只是懷疑。
因為景深一句半月後再說,變成了百分百的確認。
景深就是要在標書上做文章算計她。
南桑要聽他編造出來的理由是什麼。
景深垂眸擺弄自己掌心的領帶,抬眸間唇角掛著冷笑,“就你現在這個疑神疑鬼的德行,說和不說有區別嗎?你照樣是不信。”
景深突然朝前邁了好幾步,手直接握住南桑的肩膀。
在南桑措不及防間回眸時,手掌順著朝下。
陳紹萱事件後,南桑本就有點怕他。
條件反射的把這隻手中的匕首移到另外一隻手上,直接揚了起來。
下一秒。
景深被領帶纏裹的掌心,握住了南桑揮過來的匕首。
南桑手本就沒力氣。
輕而易舉的,匕首被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