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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垂下頭,手抬起,匯入漆黑的發,幾秒後,像是站不住了,矮身蹲下。
南桑低頭看著景深,輕聲說:“我給你過讓我相信你的機會,無數次,是你丟掉的,景深,我信不了你,也永遠都不可能再信你。”
景深這段時間對南桑好嗎?
挺好的。
教她很耐心。
招標的事不訓不罵。
應酬帶著她。
給她介紹京市間這人和那人之間的姻親關係,家族之間的盤橫錯雜。
還在她從前得罪的人面前幫她找回了體面,讓他們尊稱她一聲‘桑總’。
做的就像是他說的,要捧她上高位,把她身上的汙水洗乾淨。可那又如何呢?
他死活不願意碰她,怎麼都不願和她領證。在公司人面前和她的關係一撇再撇。
更重要的是,他還要娶南初。
娶那個聲名狼藉,一眼就能看出接近他不是真心,而是為了報復她南桑的南初。
這個為了南初,站在她對立面那麼久的男人。
當初毫不猶豫把她賣了,還把她舅舅骨灰給了楊淺的景深。
南桑永遠都信不了。
南桑轉身想走。
“對不起。”
南桑抬起的腳頓在遠處。
景深聲音黯啞艱澀,“我……我當初沒想傷你。”
南桑回眸。
景深依舊在原地蹲著,漆黑的發和漆黑的衣服混合在一起,和隱帶破碎的聲音一般無二。
他整個人看著也像是要碎了。
南桑心裡莫名有些暢快,卻什麼都沒說,轉身進了洗手間,坐在馬桶上發呆。
南桑在後半夜出去,景深已經不在了。
她出去在陽臺處坐下,抱著膝蓋看外面的一片漆黑,良久後,靠著窗邊睡著了。
隔天南桑從床上爬起來收拾行李。
拉著行李箱出去的時候,在廚房看到做飯的景深。
頓了幾秒,去玄關換鞋。
“吃了飯再走吧,你也不知道你新房子在哪。”
南桑看向景深。
景深斂眉沒看她,平淡道:“我正好有事和你說。”
南桑回身在老位置坐下。
掃了眼剝好的兩個蛋白,沒吃,低頭喝粥。
“十點,你和我婚姻解除的訊息會在上流圈子散開。”
南桑喝粥的手微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