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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的辦案能力早有耳聞,這些年我們和緊密協作,破獲了不少國際答案。”
陳泰東微微點頭:“華特先生,我還有一個疑問,關於馬卡諾夫被謀殺一案,你怎麼看?首先,我們排除了意外和搶劫殺人,從現在來看,並不混亂,而且搶劫犯不會使用弩弓這種東西,他的財物也沒有丟失,最重要的是,周圍的監控都被駭客入侵,所以,這絕對是精心策劃的謀殺。另外,我聽傅隊長說過,您認為馬卡諾夫的死與馬菲有關,但是我不明白你所說的這個有關,是指馬菲參與了謀殺,還是說就是她殺死了馬卡諾夫?如果與她有關,她為何要那麼做?”
就在華特准備回答的時候,陳泰東又追問:“另外,馬卡諾夫為什麼會恰好在這個時間段出現在哈爾濱?他是不是也在追查馬菲的案子,如果不是,馬菲為何要殺他?”
陳泰東一系列的問題,讓華特有些措手不及,他只得道:“不知道,我只能說,現在我們不能排除任何可能性,但至於馬卡諾夫與馬菲之間有沒有關聯,總部方面也在盡全力調查,一旦有訊息,我相信總部方面會告訴你們的。”
此時,傅茗偉給陳泰東遞眼色,示意他問得太急,逼得太狠,容易露出馬腳。
陳泰東似乎沒有看到傅茗偉的舉動,又問:“您認識馬卡諾夫嗎?”
“當然,我們一年會見至少兩次,因為每年我們都會固定去總部開會,但僅僅只是認識。”華特意識到了什麼,開始警惕起來,面部的面板繃緊。
傅茗偉偷偷觀察著華特的表情,知道華特開始入套了,不,應該說,從他進入這個會議室開始,他就鑽進了陳泰東精心設計的圈套之中。
隨後,陳泰東又問了一個讓傅茗偉心驚膽戰的問題:“華特先生,馬卡諾夫部長死的時候,您已經到了哈爾濱,出於慣例,我想問一下,馬卡諾夫被害的那段時間,您在哪裡?”
華特看著陳泰東,冷冷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陳泰東立即笑了,裝作一副用笑容來化解尷尬的模樣:“對不起,華特先生,因為事發突然,加之馬卡諾夫先生重要的身份,還有這個案子太過複雜,而且如你先前所說,我們不能排除任何可能性。”
陳泰東這番看似委婉,但實際上已經屬咄咄逼人的話語,讓傅茗偉的那顆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真的後悔了,後悔不應該讓陳泰東來詢問華特,這件事再繼續下去,恐怕會搞砸。
意外的是,華特並未憤怒,反而平靜回答:“我在酒店睡覺,一個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