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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岸很黑, 一下子上來一串人,但是大家經過幾秒的尋找後都發現了一件可怕的事。
“隊長呢?”汪在晨鬆開了繩子,短短十幾秒的人繩互拽已經在他的掌心留下了擦痕, 冒出細細密密的紅色小血珠。他來不及感受疼痛, 一個一個去扒拉那些“水人”, 水泊雨上來了,張清上來了, 潘歌上來了,包括那個落水者都被祝傑給拎上來了。
唯獨少了一個!
“不好!隊長還在水裡!”童嘉馬上看向河面,他不扛事, 說話時有哽咽的聲音, “怎麼辦, 隊長沒上來, 我們隊長還沒上來啊!”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啊?剛才林鹿還看見顧風朝陸水伸手呢,為什麼隔岸半米的人現在沒了?林鹿瘋了一樣在河邊亂走,兩隻手抓著頭髮, 突然之間又衝向那名落水者,瘋狂地搖著他:“你他媽的在哪跳河不好!非讓我們碰上!你要死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死啊!我們隊長……”
“都他媽怪你!都他媽怪你!”嚴剛過去踹了那人幾腳,迅雷之勢扭過身又猛拍柏雅的後背, 聲音之響彷彿要給人類之軀拍出一個洞來,“你也是!你他媽沒事算什麼塔羅牌, 你烏鴉嘴是不是?”
柏雅被拍得趔趄了幾步,明明是站立的姿勢可是所有的血都在往大腦衝,最後不敵眩暈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剛剛發芽的土地上。對啊, 自己沒事算什麼塔羅牌, 現在是不是應驗了?
身邊吵吵嚷嚷,大家都找開了, 可若是白天還好一些,可以肉眼觀察河面的動靜,晚上什麼都看不出來。顧冬蘭已經癱軟在姚鵬義的肩上,顧春梅和顧陽輝兩個人左右攙著她才沒倒下去,事發突然,他們當家長的都驚住了,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半晌,顧春梅像是憋了一口氣,跑向河邊聲嘶力竭地喊:“小風!小風啊!”
十幾秒過去,河面沒有浮上來一個人,只有顧春梅的呼救聲。
陸水愣愣地跪在河邊,如同失了明。
“人呢?”他轉過頭問陳雙,委屈得不行不行的,“哥,顧風呢?”
陳雙就跪在他的旁邊,兩隻手死死地摟著弟弟的腰,怕他一頭扎進水裡。
“我隊長怎麼沒了?”陸水緊了緊懷裡的隊服,他剛脫下來幾分鐘,還熱著,可是熱著的那個人呢?
屈南從蹲姿變成站姿,看了看身邊的人,咬著牙說:“把繩子給我,下去找!”
“去找。”陸水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結果一個沒站穩又坐下去,河面好安靜,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