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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晚了,還未休息?”
“今日多飲了茶水,夜半無眠,來散散心。”她坐在一旁的石椅上,點亮了桌上的油燈,微弱的黃色光線在她臉上躍動。
許知文看了眼對面的位置,示意單小雨坐過去。
單小雨再不情願,如今也只能把戲演完了。
“還未請教姑娘的名字?”
“道長客氣,我叫單小雨。”
許知文了然,唸叨了幾下她的名字,復開口道:“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嗎?”
單小雨與她對視,許知文的眼中滿是打探與猜忌,這種眼神她見多了。
“道長是高人,我一小輩怎敢直呼道長的大名。不過…道長可以告訴我法號,我也好稱呼道長。”
“守玄。”許知文回答:“法號守玄,別人一般叫我守玄道長。”
“玄化不吾常,吾姑守玄德。”單小雨唸叨道:“那我便也喚一聲守玄道長了。”
這句詩點了許知文,她眼中情感變了一瞬,聲音高了一個調:“你居然知道這句詩?”
“不瞞單姑娘,這麼長時間來,除了我的授業恩師,你是第二個知道這法號由來的。”
石桌上的油燈照亮範圍有限,還好今日月亮給外亮,許知文才能透過微表情判斷對方是否在誆騙自己。
這女人自打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幾乎沒有變化,一副溫柔但又疏遠的笑容,結合剛才她唸的詩,這女人應該是受過教育的,不像是平常百姓家的女娃。
“單姑娘先前告訴我是因為姐姐發病,走投無路才來到了這。可據我所知,秦夫人前些日子留了一位大夫在莊子裡,據說是醫聖的弟子,難道就是來幫你姐姐醫治的嗎?”
許知文道出重點,她斜坐在椅子上,看單小雨怎麼圓謊。
單小雨眉頭一鎖,思考了一瞬,才道:“不敢當,姐姐的病天生就無法醫治,只不過是突然發作才被秦夫人收留,專門找人醫治什麼的…我們受不起。”
“哦?那這弟子是何人,難道已經睡下了?”
單小雨聽這語氣便知她是在故意刁難自己,自己撞破了她們的私事,才來質問自己的嗎?
“道長…”實在編不下去了,單小雨破釜沉舟,直言道:“我們自知許府富貴,不是我們這等小民可以染指的地方,但姐姐的病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家中家徒四壁,連每日的三頓飯都很難供給上,眼看著姐姐身體一天天壞下去,我實在不忍心。這才想著…想著來借許府的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