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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賊直接進的我阿姐的屋子。世子,你跟我來。”
進了東廂房門口,滕玉意立在門外不敢進:“這賊很謹慎,屋子裡的東西表面上都在原位,要不是我提前留的那根頭髮絲不見了,絕不可能知道有人來過了。”
藺承佑四下裡察看:“書院的同窗知道你們姐妹倆各自住在哪屋?”
“知道。同窗們經常到各屋串門,就連書院的女官們也知道我阿姐住東廂房,而我住西廂房。”
所以那賊就是衝著杜庭蘭來的,藺承佑依次檢查地面、鏡臺、桌後……又伏身檢查榻底和床底,結果一無所獲。
兇手並未埋下害人的機關,更不見用過邪術的跡象。
最後藺承佑把目光投向床幔:“萬一在衾被中藏了毒針,簡直防不勝防,為穩妥起見,我得瞧瞧你阿姐的衾被。”
滕玉意回頭看了看杜庭蘭,杜庭蘭忙說:“一切都是為了捉那惡人,世子不必有所顧忌。”
藺承佑先檢查床幔周圍,確定沒有暗藏暗器,繼而拿起妝臺上的一根玉如意挑開床幔,輕輕翻弄床上的衾被和枕頭。
滕玉意在後頭瞧著,心中暗道好險,今早起來時,碧螺拿起她的小布偶聞了聞,一聞就直皺眉:“娘子昨晚睡覺時是不是又流口水了?”
滕玉意知道肯定是小布偶又變臭了,她當然不肯承認:“你又瞎說,我睡覺時才不會流口水呢。”
碧螺暗暗撇嘴:“進書院以後也沒洗過,要不婢子今日把這寶貝洗一洗吧。”
滕玉意不想讓別人瞧見她的私物:“過幾日回家了再洗吧,今日日頭大,拿回屋在窗根下曬一日也成。”
小布偶就這樣被曬了大半天,下午出去玩之前,滕玉意照例回屋檢視百花殘機關,順便把小布偶塞到了自己床上。
阿姐的床榻處處整潔,那破舊的小布偶可謂格格不入,藺承佑瞧見了少不得問一句,他連她服用過百花殘的解藥都能聞出來,必然能聞出小布偶上頭的口水味。
這事總不能賴到阿姐頭上,她都能想象藺承佑知道後會怎樣嘲笑她。
很快藺承佑就把床鋪的每一個角落都查過了,依舊沒有收穫,回身跟滕玉意對視一眼,兩人都在心裡想:書院裡到處是耳目,潛進屋一趟屬實不容易,那人千辛萬苦進屋,難不成只是四處看看?
兩人同時想到了什麼,一個把目光移向妝臺,另一個則望向書案。
藺承佑走到妝臺前拿起一罐胭脂,開始仔細檢查裡頭的膏體,若是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