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九章 朕就是亡國之君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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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遺詔後,回各自官署繼續齋戒上班。
朱祁鈺早就下過遺詔,一切從簡,文武就不必在靈柩前號喪了,虛情假意的哭幾日,還不如給大明上班乾點活,三天後所有孝服一律換成服,二十七天後,脫成服換朝服,四十九日後宮中官府開齋戒,百日後,一切如常。
大明皇帝的陵寢裕陵在金山陵園,一共就修了半年,該有的都有,但是都比較簡陋,一如他這一生一樣的簡樸。
朱見澄在四十九日後,突然下旨擴建金山陵園,地下建築不再更易,地上建築一律按長陵復建,再改廟號高宗為世祖,朝野內外大為震動!
朱見澄拿大行皇帝朱祁鈺的身後名打窩,希望將一些心裡打著小九九的朝臣給釣出來。
父親這一生,除了沒有軍事天賦這個心病之外,還有一個心病,那就是自己甩杆,從來沒釣到過魚,全靠水猴子。
朱見澄拿父親打窩,也是父親同意的,禮法豈是不便之物,若是覺得不便,就會進窩,朱見澄在篩選朝臣。
這一杆下去,乾乾淨淨,一條魚都沒有。
混到京師的京官,哪個沒長八百個心眼?!就老朱家那打窩釣魚的本事,還想釣到魚?
想都不要想!
……
大明新曆六百五十五年四月七日,位於北大洲華天府華天大學校園內,一場辯論賽正在激烈的碰撞著。
一副東方面孔的男子,是正方一號辯手,眉宇之間皆是英氣。
辯論賽的主題是:明世祖朱祁鈺是否是亡國之君。
來自東方的正方,辯論席上只有一人,就是一號辯手,他認為是亡國之君。
而來自明顯帶著泰西特徵的反方,則認為明世祖朱祁鈺,絕不是亡國之君。
一號辯手聽完反方的回答之後,站起來,清了清嗓子說道:“對方辯友,你方列舉的種種恰恰說明了,明世祖朱祁鈺是不折不扣的暴君,他殘忍暴戾,解刳院以活體解剖,泯滅人性,喪心病狂。”
“他將活體解剖,就是為了洩憤和威懾朝臣,鞏固自己的皇位,醫學進步不過是一些小小的副作用。”
“官邸法更是約束人身自由,惡犬緹騎看護,更是讓明公如履薄冰,步步小心謹慎,明世祖顯然是少恩而虎狼心!”
“明世祖在位的時候,窮兵黷武,四大徵大小征戰數百場,耗盡了無數的人力財力物力,群臣更是懾於威權而不敢上諫勸說,否則解刳院在側,豈能輕饒?明世祖晚年顯然意識到了這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