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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楊鎮說可以不殺自己，鐵狂心底鬆了口氣，有智慧的生物能活著有幾個願意死的，他是鐵狂，又不是鐵傻。
“你這招帶有一種未知的能量在傷害我的生命本源，我可以感覺到壽命在減少。”
鐵狂想了半天也沒找到好的形容詞。
“壽命減少？”
楊鎮不太理解，壽命這種概念化的東西怎麼才能感覺到。
鐵狂聽出了其中的疑問，說道：“這個跟邪骨有關，我們的無序增長本質上是在消耗生命本源換取力量，邪骨是為了讓我們不至於過早死亡，生命本源自動催生的一種進化方式。”
“生命能量就是生命本源輻射出的外在能量，我們隨著成長可以增強生命能量，卻無法增加生命本源，這是所有生命的起始。”
楊鎮揮手打斷鐵狂的講述，對方口中的生命本源和他記憶中的某個東向西很像。
“小弟，真炁嚴格來說不是先天之炁，只是很多人喜歡稱它為先天真炁，真正的先天之炁是元炁。”
葉荌曾說過的話從楊鎮腦中閃過，這生命本源就是元炁，為什麼扭曲者能感受到這種他都無法察覺的存在？
“你們怎麼發現的生命本源。”
這個問題讓鐵狂愣住了，茫然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從有意識開始就能感覺到，硬要說關於生命本源的概念是怎麼來的，應該是那裡。”
鐵狂指了指天上，楊鎮瞬間明白，生命本源的資訊是月亮給出的。
這麼說，倖存者和扭曲者從月亮上得到的是兩套不同的資訊。
心中有所猜測，楊鎮沒有多說，繼續問道：“壽命和生命本源是什麼關係，為什麼生命能量增加本源卻不會增加。”
這題我會！
鐵狂暗喜，生怕楊鎮再問出什麼他不知道的問題，回答讓對方不滿意兩下拍死自己。
“壽命是由生命本源的多少決定的，越多活的時間越長，反之亦然。”
“至於為什麼生命能量增加而生命本源不會增加嘛。”鐵狂一邊重複，一邊思考如何形容。
隔了好一會，在楊鎮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鐵狂終於開口了。
“大概和你跟自己的影子關係類似，影子的大小和你本身大小沒關係，取決於光源的位置，所以影子變大不等於你變大了。”
這個比喻楊鎮覺得很恰當，滿意的點點頭，就是覺得鐵狂聰明的有些過了頭，“你怎麼知道影子和光源的原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