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熬草藥怒斥冷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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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到孟宅,聽說了阿彩的事,登時心一陣撕裂的巨痛,眼淚就那樣一個勁鼓了出來。
忍著悲痛,強壓心頭義憤仇恨、復仇怒火,顏烏一頭扎進被窩裡,哭無聲的啕嚎痛哭,發誓只要他活著有一口氣在,一定要親切替阿彩報仇雪恨,活生生剪斷孟豹那根傳宗接代的東西餵狗。
第二天去那座荒山放牛,尋找阿彩屍體,尋找了好久,最後才在一處窪地找到,但是屍體已經燒的面目全非、慘不忍睹,沒有動屍體,小顏烏先去割草,編了一套衣裳。
給阿彩屍體穿上草衣後,小顏烏用柴刀挖了坑,把阿彩埋了,讓阿彩入土為安。
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子漢大丈夫,顏烏還千辛萬苦地去找了一塊扁形、一面很平的石頭做墓碑,用柴刀尾在石頭上琢下幾個大字:烈女阿彩之墓,落款——顏烏。
埋葬了阿彩,顏烏心裡只有替阿彩復仇。
阿彩的死,孟豹和他母親龐氏成了方圓十里人們咒罵的風口浪尖,咒罵他就是劣根的種,有什麼樣母親就有什麼樣兒子,他母親偷野漢子,醜事暴露無臉活在世上,最後投井自殺;阿彩被他孟豹強暴,寧死也不能忍受侮辱,最後燒火自焚,貞操天地可鑑、日月可表的一個烈性姑娘。
也許是對一個無辜死者的一種悲切哀思與憐憫吧,顏烏安葬好阿彩不久,天下起了雨。
大雨一陣大一陣,無情地淋著孟宅火災後留下的一片廢墟,顯得如此敗落、淒涼。
目睹著廢墟,孟富仇恨阿彩的心太毒,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糟蹋,他兒子糟蹋她,那是她的福氣,她何必心如此之毒,把他這一幢房子燒燬。
要在這廢墟上儘快把房子重新蓋起來,不顧長工的死活,孟富仍然逼他們冒雨在山上砍樹。
被雨淋的,好幾個長工感冒發燒,孟富拿他們當牲口扔在一邊不聞不問。看在眼裡,顏烏心頭燃燒一團火,悲哀自己勢力單薄,否則,他要把孟富、孟豹父子捆綁在樹上,讓大雨淋上十天十夜。
再怎麼說,也是一條人命。顏烏看不下去了,跑到郎中家抓了感冒藥,親自去熬藥。
藥熬到中途,被孟豹曉得,他孟豹土匪一個闖進廚房,凶神惡煞吆喝:“你這個狗崽子,你膽大包天了你,你敢擅自跑進廚房偷偷煮東西,你是不是要造反啊你?”
本來胸膛堵著一團火,看到孟豹不問青紅皂白即吆喝他,顏烏胸膛的火湧上來,手執火鉗,忽地蹦起來:“他們幾個被雨淋,感冒發燒,俺熬點給他們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