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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那你自己是不是也會這樣。”季澄又道。
“那樣?”
如果是以前的江厭,季澄肯定會覺得江厭是真的不知道這回事兒。
十七八歲的男生,哪個說自個不懂不明白這事,打死季澄也是不會信,甚至估計還會上去給他兩腳罵句你丫裝什麼犢子。
但認識了江厭之後,季澄是打心底裡沒法想象江厭跟這事兒沾上邊,甚至他一度覺得江厭這人沒有正常人該有的慾望,江厭要說自己不明白,那就是真不明白。
江厭以前的形象,大抵就是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柳下惠。
但現在,季澄只會覺得江厭在裝杯。
他頓了幾秒,如果不是現在實在不想動彈,季澄甚至想起來給江厭兩腳,但季澄懶得動,所以他只是冷哼了一聲道:“你丫比我還熟練,別裝純了,行嗎。”
江厭語氣還挺無辜:“我幹什麼不都挺熟練?”
季澄一噎,是這麼個理,江厭幹什麼都上手快,又很快就能熟練,這是人跟人智商間的差距,比不了。
季澄抬頭看了眼摟著自己的江厭:“那你以前沒幹過?”
江厭手一直在季澄身上東摸西摸的沒閒著,這會他抓住了季澄的手,握在手裡反覆摩挲,聞言他頓了下:“你覺得呢?”
“我就說。”季澄彷彿抓到了江厭的小把柄一樣,笑的有點得意:“你肯定幹過。”
“嗯。”江厭承認的很隨意:“幹過。”
季澄剛剛經歷過賢者時刻,這會有點睏倦,也有點迷瞪,他沒有搭話,就這麼躺在江厭懷裡。
江厭又道:“不過以前,我都是一個人幹。”
季澄一愣。
江厭抓著季澄的手,慢慢的移動:“現在…”
“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