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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
蘇珊娜本想說她們可以好好洗洗戒指,洗去埃蒂的氣味,但她明白米阿講的並不止氣味本身。這是枚定情戒指,這種氣息永遠都不會褪去。
但是他們到底是誰?
狼群,她暗忖。真正的狼群。潛伏在紐約的那群傢伙,卡拉漢口中的吸血鬼,還有那些低等人。抑或還有些別的東西?更可怕的東西?
快幫幫我!米阿大聲呼救。蘇珊娜再次發覺自己根本無力抵抗米阿的求救。無論這個孩子是不是米阿親生,無論它是不是個怪物,她願意孕育這個孩子,願意親眼看看它的眉眼,親耳聽聽它的啼哭,即使是野獸咆哮也無所謂。
她脫下了戒指,在上面印下一記深吻,把它丟在了山腳路口。埃蒂一定能注意到,因為他至少會追到這裡,對此蘇珊娜沒有絲毫懷疑。
接下來又會怎麼樣?她不知道。她只記得自己騎在什麼東西上,沿著崎嶇的山路來到了門口洞穴。
迎接她的是墨染般的黑暗。
(並非黑暗)
不,並非全然黑暗,還有點點亮光點綴在這片墨黑上。原來是電視螢幕發出的微弱光亮。當時,電視螢幕裡沒有任何畫面,只有柔和的灰光。除此之外,還有微弱震動的發動機和咔嗒作響的繼電器,好像是
(道根,傑克的道根)
一間控制室。或許根本全是她自己的想象,只是傑克在外河西岸找到的半圓拱形活動房屋被她的想像力加工後的產物。
下一刻她發現自己已經回到紐約。她眼睜睜看見米阿從一個被嚇壞的婦女手中搶走了一雙皮鞋。
接著蘇珊娜再次浮出。她開口求救,想告訴那個女人她必須立刻去醫院看醫生。她的孩子馬上就要生了,而且有危險。可她還沒來得及說完,又一波陣痛襲遍她的全身。劇痛來勢洶洶,比她一輩子經歷過的任何疼痛都更劇烈,甚至超過當初截肢的痛苦。這次,儘管——這次——
“噢!上帝,”她痛撥出聲,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米阿立即奪回了控制權。她命令蘇珊娜必須停止產痛,威脅那個女人要是她敢喊警察的話,她失去的可就絕不只是一雙鞋了。
米阿,聽我說,蘇珊娜說。我可以再阻止一次——我想我可以——但你必須配合。你得趕緊找個地方坐下來。假如你再不歇一會兒,上帝都不能阻止你的孩子出來了。你明不明白?聽見了嗎?
米阿聽見了。她一動不動地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看著被搶了鞋的女人慢慢走遠。接著她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