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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找了他整整十五日。”
“他就算逃出去了,也身受重傷。”
“他沒有眼睜睜眼看著我們找他,也許他也不知道我們做了什麼……”
姜傾梧喃喃著,看著燕修宸眼底晶瑩的光,和那張又氣又無奈的臉,暗暗嘆了口氣。
她和燕修宸都清楚,徐鶴被帶走,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為了給顧厭白治傷,二是幫顧厭白研製解藥。
他還活著,至少現在還活著。
……
蛇腹中並沒有找到顧厭白,巨蟒也被安葬在了山谷谷底。
那深潭之中沒有密道,那水也如同死水一般,並無任何活水的跡象,尤其是那潭水在山腰中空之處,不可能有活水相連。
他們是親眼見顧厭白跌進水潭的,可如今顧厭白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除了那把笛子,毫無痕跡。
燕修宸重傷昏迷,雖然李御醫說,他的傷勢並無性命之憂,可還是一直昏睡著。
只是即便昏睡著,手中卻一直握著那把笛子。
而之後,接連五日,姜傾梧從宮裡到宮外,不停的找著顧厭白。
從這個山頭到那個山頭,從這片密林到那片密林。
拿著雙刀,帶著人,踩過野草叢生,踏過河水溪流。
整整五日,幾乎水米未進……
可即便如此,仍舊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直到第六日,太后回京!
姜傾梧一身疲累,匆匆趕回宮裡的時候,太后已經在上央宮半日了。
“臣妾姜傾梧,參見太后,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燕修宸的生母,鐘太後,她總算是見到了。
小時候的樣子,她忘的差不多了,可看到太后,還是有些記憶湧上心頭,有些親切和熟悉感。
“哀家剛入宮,便看到一個半死不活的兒子。”
太后從燕修宸的寢室出來,目光犀利的看著姜傾梧,藏著幾分指責和擔憂之色。
“你去哪了,你為何沒有守在他身邊,有什麼,比哀家的兒子更重要。”
姜傾梧面對咄咄逼近的身軀,跪在地上埋頭不語。
“找另外一個男人是嗎?”
“哀家不想為難你,從未想過,只是……你就是這麼對待哀家的兒子,當今的陛下嗎?”
太后連聲呵斥著,隨即站定了腳步,“來人……”
“將皇后拉出去杖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