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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扣上,讓人進來。
卻見陳捷端了一碗湯藥過來,“您放心,這是兒子媳婦親自熬的,只溫補,無他事的。”
陳明喻稱病在家,自然得做出一些樣子來,唐氏心思太淺,藏不住,這個任務只能交給長子來做。
還好長子聰慧,很像他,樣樣事兒都辦的很好。
不疑有他,陳明喻喝下這碗藥,眼神卻開始渙散,他意識到了不對,再看向兒子,他不可置信的指著他。
陳捷仰頭大笑:“父親,當年我母親是不是也是這樣看著你,你卻毫不猶豫的灌了下去,你如今不過是報應罷了。”
陳明喻身形不穩,他用力扶著桌角,斷斷續續的道:“你知道,你什麼都知道……”
“是啊,我什麼都知道,那天您過來時,我正在和弟弟玩捉迷藏,躲在母親的黃花梨木大衣櫃裡。我母親待你那樣好,你卻親手毒殺髮妻,如果不是最後烏叔叔察覺不對,我母親和我們即便是死也不知道到底誰是兇手。你以為你把我們身邊的人,把母親的人全部打發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嗎?”
弟弟也許蒙在鼓中,他也不願意讓弟弟知道自己最崇拜的父親是這樣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可他卻忍不了了。
平日裡,陳明喻對吃食萬分小心,要不是瞅準這樣一個機會,陳捷還不敢呢。
陳明喻怔坐在太師椅上,嘴裡不停的喃喃“報應,報應,造化弄人——”
“事到如今你還說是造化,你不過是殺妻避難求榮罷了,你同穆蒔比實在是差遠了。”至少穆蒔之妻出身並不高,他卻對她一如既往。
穆蒔,穆蒔……
好像成了他的心魔一樣。
陳明喻一口腥甜噴湧而出,陳捷冷靜的擦去血跡,“父親,您就安心去吧。”
他憤恨的看著陳捷,這個兒子冷血無情,自己怕也成了他給袁家的投名狀,只是,他已經沒了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