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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地道:“你幹什麼,快把窗關了。”
陳文鶯只關了半扇,說:“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一夥商販打扮的人上了樓,點完菜後說道:“那茶樓出了人命案,以後誰還敢去他們那兒喝茶呀!”
“聽說是昨天還好好的,從茶樓出來回家睡了一覺後,便不省人事了!”
“……好像還是個書生?”
“可不就是個書生嗎,那茶樓是讀書人慣去的地界兒,三樓都被包圓了,平常人都上不去,茶和點心也賣的比一般茶樓貴上許多。如今科試將近,他們卻出了這等事,這生意唷,怕是難做下去了!”
洛元秋看似在低頭想事,實則正認真聽隔壁那桌人說話。但商販們只說了幾句,便轉到最近天冷該進些什麼貨好賣上頭去了,聊來聊去都是講生意。她繼續聽了會,只得了一耳朵的棉布價錢,便不再仔細聽下去。
她抬頭一看白玢,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原本側著的頭微微轉了回來。兩人視線相碰,自有種心照不宣的意思。
陳文鶯合窗落座,一掃方才的倦怠,興奮道:“那對面的茶樓,是不是咱們上次去的那個?我怎麼看到人都往那邊走,應是出了什麼事吧,咱們要不然去看看?”
白玢這次答應的無比爽快,三人便下了樓,走到街對面去。尚未靠近那茶樓,一路聽著周圍人議論紛紛,已經大概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了。
大概是有這麼一夥讀書人,總愛在聚福茶樓吟詩作對、品論文章,將那地當作個清閒之所,隔三岔五地聚上一聚。
這本不是什麼稀奇事,偏偏昨日,其中一個書生約莫是茶灌進了腦子,喚來夥計,定要叫他們將掌櫃喚出來。待掌櫃來了,還以為有什麼急事,誰知那書生卻是要他將茶樓的名字換上一換,改做別的。掌櫃自然不肯,那書生勃然大怒,道等他登科入榜成了進士,看掌櫃還不求著他改了茶樓牌匾。
那掌櫃也不是什麼好易與之輩,能在京中開茶樓這麼多年,必然也有些門路靠山。他雖是一介商賈,氣勢絲毫不輸讀書人,當場把那書生一頓嘲諷,又道觀他面相,不肖能登科之流,卻似短命之徒。
兩人自是不歡而散,原本這連事都算不上。這書生回到家中,喝退伺候的小廝,閉門獨自歇息。然第二日晨起,小廝叩門喚他起來,怎麼都不得應聲,大膽推門一看,書生斜倚在床頭,手直直墜下,面色青黑,眼睛直直瞪著,似有諸多不甘怨憎,人已涼透。
“所以他家人就來茶樓鬧事,要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