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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清吸入的迷香比驪兒更多,腦子昏沉沉的,累的眼睛都睜不開。倒是驪兒清醒了,一眼看到了上頭坐的人,頓時打了個激靈。
大夫人黑著臉坐在高堂上,背後是沈家祖宗的壁畫。而壁畫之上,則是一塊黑色的牌匾,用狂草書寫著“思過堂”三個字。
驪兒對這個地方一點也不陌生,因為徐宴清之前就經常被罰到這裡來跪著思過。
“大,大夫人……”驪兒覺得自己的舌頭都有點打結了。她最近陪著徐宴清過的舒坦了,已經有日子沒見到大夫人這陣仗了。此番一看到,立馬勾起了腦海深處的恐怖記憶。
大夫人賞了她一記眼刀子,讓人又潑了桶冰水到徐宴清身上。
徐宴清穿著素白的寢衣,被冰水潑溼後,那柔滑的綢緞緊貼在身上,有不少皮肉都顯了出來。驪兒嚇到了,見一旁的家丁還想潑,急忙求大夫人不要。結果一掙扎就發覺了不對勁,低頭一看,頓時尖叫了起來。
她身上只有一件肚兜,繩子捆在赤//裸的手臂上,勒出了一條條明顯的痕跡。隨著她的掙動,肚兜都有點歪了。
她嚇得魂不附體,嘴裡胡言亂語的喊著。大夫人被她吵得心煩,讓她閉嘴,又問徐宴清到底醒了沒。
有家丁蹲下去,拍了拍徐宴清的臉:“四太太,您別睡了,該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