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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高臨下,“小爺這就不給我面子了,好歹咱們也算出身同門。雖然我離開的時候你還只是個十幾歲大的孩子,我如今稱你聲小爺,但論輩分你還得喊我聲叔。”
叔?
笑話!
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
喻染隔著屏風冷笑。
覃則休沒因千揚靠近就有所動作,依舊保持姿勢沒動半分,他的視線也專注在指間的“小鋼珠”上,微垂著頭,“千揚——”
千揚許是沒料到他會直呼其名,下意識瞥了眼一直坐著沒出聲的慕亦帆,憤怒頓時染紅了眼。
只是千揚剛想伸手揪住覃則休,慕亦帆就開口了。
“千揚,原來你是這麼談生意的。”
接連兩次被人叫全名,還是比自己小上許多歲的小輩。
千揚雖恨得牙癢癢,但慕亦帆他不好得罪,畢竟來這兒的目的還沒達到,只好忍氣作罷。
慕亦帆一身商務西裝,左腿疊放在右腿上,又十指相扣放在膝蓋上,從進門到現在他都在細細琢磨覃則休,只可惜對方藏得深,看不出究竟心底裡如何盤算。
覃則休不給千揚面子,但卻給足了慕亦帆面子,他命信一親自為慕亦帆上茶,“慕副總是嗎?”
慕亦帆微微頷首,目光盯著信一將青瓷蓋碗放置身側的桌几上,殊不知一系列的行為落入覃則休眼裡。
覃則休微微勾唇,“慕副總嚐嚐,是藏雅軒今年的新茶。”
品茶之人都知道藏雅軒的茶是出了名的好喝,清香滿溢,清和鮮甜,回味無窮。
慕亦帆端起茶托,掀起茶蓋在鼻尖輕嗅茶香。
覃則休淡笑開口,“說來也巧,前些日子另一位慕副總也曾來藏雅軒喝過此茶。”
慕亦帆喝茶的動作頓住,停在嘴邊好幾秒才繼續喝了第一口,隨後放回桌几,“覃小爺和那位慕副總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