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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知道啥叫自作自受,啥叫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了,昨天的一場雪賞了下來,我華華麗麗的發燒了,本來就經過惡戰的身體又被強硬的封住了所有功力,可以說我的底子連個普通人都不如,昨天還那樣吹寒風,我不發燒誰發燒。
於是剛醒來能下床的我又被請回了那張惡俗到極點的大床,當然我也有強烈抗議過,但是人家就一句“沒有更保暖的床了。”給打發了,雖然不甘心但也不得不接受,誰叫我現在靠他吃飯啊。
這兩天燒的迷迷糊糊的,整個人都是暈的,躺在床上不是被灌苦澀的中藥就是被灌粥湯,基本上沒好過過。
這裡好像只有我跟貓又兩個人,每天都是貓又給我餵飯喂藥,基本上我的日常生活都由他一手包辦了,好吃好睡的在床上躺了兩天,燒終於退了,人也不在那麼昏昏沉沉了。
在床上睡了那麼長時間,骨頭都睡酥了,終於清醒過來後,剛一睜眼就看見讓我忍不住黑線的大床,雖然已經看了很多次了,但是不習慣終究不習慣。
坐起身子,推了推堆在身上的絲被,終於神清氣爽了,在身後放了個軟枕靠在床柱上,這段時間一直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連這個房間都沒有走出去過,所以這裡是什麼地方也不是很清楚,其他人也沒有見過。
伸手摸了摸額頭上了菱形物體,剛一清醒時便察覺了身體的不同的之處,內力被完全封住了,身體了好像還有什麼力量被壓制住了,而壓制力量的來源就是額頭上的東西,從觸感來說應該是菱形的寶石一類,沒照過鏡子所以一二部知道究竟是什麼寶石。
對於那天發生的事我並非沒有一點印象,記得當時很多紛雜的記憶全都湧入了腦海中,憤怒以及悲傷像是要將自己毀滅般,不光是我的記憶還有這具身體的記憶,紛紛雜雜的,印象中好像是淚要逃走,而我用了不熟悉的力量將他給殺了,之後的記憶就不是很清楚了。
看了看左手上已經完全好了的傷口,從那時起一直到清醒都沒有什麼記憶,只有些模模糊糊的感覺,但是經過這場高燒,很多感覺都混雜在一起,已經分不清楚具體是什麼時候的了。
白的彷彿透明般的手指撩起一縷髮絲輕輕的卷繞著,勾起唇線優美的嘴角,他是想將我永遠囚禁在這裡嗎,呵呵,真有意思。
“吱呀。”推門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後便是腳步聲。
不多時床簾被掀起,昏暗的床內才稍微亮了些,貓又端了碗人參雞湯過來,見我已經坐了起來,對著我露出了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