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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了?”差點被我打到的人見我已經醒來,便坐正身子,拿起身旁案几上的一本書看了起來。
“嗯,睡飽了。”掀起蓋在身上的薄毯,疊好放在一邊。
爬起身我坐在原地打量起整個車廂,整個車廂底下鋪了厚厚的一層羊毛毯,兩旁的坐塌同樣鋪了層羊毛毯,變成了搭手的塔子,塔子中間是空的做成了一個個的小櫃子,裡面放滿了書和吃食,身後也是一張案几,固定在車上的案几,案几上擺了幾個盤子,一盤洗乾淨的蘋果梨子葡萄整齊的擺放著,一盤福源樓的芙蓉糕,一盤乾果蜜餞,一盤牛肉乾,旁邊還有一壺黃杏果子酒,甚至還有一盤抽掉竹籤的冰糖葫蘆。
捏起一顆乾果放進嘴中,我轉身撲進了司徒殘懷裡,咀嚼著嘴裡的乾果,我一手拍掉司徒殘舉起來的書,蠕動著嘴巴兩邊麵皮,我緊緊的盯著司徒殘。
“說,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零食的?”
將手中的書放到案几上,司徒殘抱住我趴在他懷裡的半個身子將我整個拉進他的懷裡,好笑的用手摸了摸我散亂的頭髮。
“哦,你派人跟蹤我。”見司徒殘久久不說話我拿著眼橫著他,惡狠狠的問道。
“我真希望當初派人跟蹤了你,這樣的話你也不會失蹤這麼長時間了。”司徒殘的聲音中有些懊惱。
“那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不想多提失蹤那段日子的事情我繼續的問著之前的問題。
“是你在毒谷中的日子,全毒谷可都是我的眼睛哦,你上個廁所我都知道在什麼時辰,更何況你這些毫不掩飾的愛好呢。”司徒殘的聲音裡滿是寵溺。
“嘎吱,嘎吱,你在那個時候就注意到我了?”把嘴中的乾果嚼出響聲我繼續問道。
“不是注意到你,是你,吸引了我。”
抬眼認真的看著司徒殘,然後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臉巴子,嘟著紅豔豔嘴唇,十分不高興的問:“我長得就那麼像蛇果嗎?”
一聽這話司徒殘的臉黑了一圈,見我還沒有絲毫的悔改之意黑的更徹底了,抬起手想要給我一巴掌,但是看著我那張委屈的黯然欲泣,頓時司徒殘就下不了手了,抬起的手又輕輕的放到了我的頭上,使勁揉了揉,司徒殘哀嘆一聲。
“你怎麼老是說我是蛇呢。”
“誰叫你感覺上像蛇呢。”那聲音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如果想叫的話也要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說啊。”司徒殘無奈的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