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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把我從暖暖的被窩裡挖了出來,拿了一堆七零八落的物件,左左右右的擺弄著剛睡醒的我。搞的我本就暈忽忽的腦袋更是分不清左右了。
"好了。"
伴隨著歐陽興的聲音,終於清醒的我發現自己站在一面照物雖沒有玻璃鏡子清楚,但依然可以看清裝束的銅鏡前。看見銅鏡裡的人我第一反映是黑線,一句話脫口而出:
"歐陽,你怎麼把SD娃娃搬來啦?"自從跟著歐陽興我一直都是叫他歐陽,不光是心理年齡的問題,最主要的這樣好記。(--直接說你懶不就可以啦!嗖…石頭,飛來。逃…)
"愛死地…娃娃是什麼啊?"
"不是什麼,就是做的好看的布娃娃。"發覺自己不自覺的又說出現代語言趕緊改口。
"呵呵……當然要把小九兒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啦!"
見歐陽興不想說,我也不再問什麼,左扭扭右扭扭的打量起身上的裝束。說句實話,歐陽興的眼光不錯,本來就張的清秀可愛的臉經過這幾天好吃好喝的養著,變的白嫩起來。歐陽興把長長的頭髮梳好盤成兩個小包包,左右各一個,用帶著小鈴鐺的頭繩綁好,隨著我左右晃動的腦袋發出叮呤呤的脆響。一身紅色的娃娃裝,腳上穿著雙紅布鞋,鞋上也帶著鈴鐺,走起路來叮叮噹噹的,打扮的像是個可愛又喜氣的娃娃,我怎麼越看越覺得自己像燈籠!!
夜晚降臨了,在白白等了一個白天后終於坐上了去洪府的馬車。我現在真是對歐陽興無話可說了,大清早的就把我挖起來,打扮好,結果就是坐在飯堂裡當招財童子,被人觀賞了一天。人家看畫展還要買門票,那些吃飯的人看了一天的人體藝術,連個銅板都沒給。
無言的看著歐陽興,他今天出去了一整天,回來時就搞了這麼一身行頭。一個趕車的馬伕,再來就是一個書童坐在馬伕旁邊。一輛不知道是哪來的馬車,看著外面裝飾的挺豪華的,其實裡面除了墊著的毛毯就什麼也沒有了。瞄了眼摟著我的歐陽興,他今天穿了身白色錦服,衣領、袖口、下襬繡著黑色藤枝,其他地方都是暗繡著翻騰的雲紋,一條鑲著白玉的髮帶將長髮束緊。今天他的打扮可真是富麗堂皇啊,跟我這一身紅搭配的真是絕倫。
滿臉黑線的看著暗自對著那張紅色滾著鎦金的邀請函嘖舌的歐陽興,搞不懂那張紙有什麼好看的,你欣賞來欣賞去它還不是一張紙嗎。
注意到我在看他的歐陽興,低下頭看著滿臉鬱悶的我,伸手掐了掐我的臉,"怎麼了,小九兒,是不是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