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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黃門侍郎,還未來得及報與叔父。”
這個職位,相當於內外銜接,主要傳遞訊息詔令。
“黃門侍郎是天子近臣,”荀爽緩緩想了想道,“只是,如今宦官把持內廷……”
“慈明公說的正是,”荀攸道,“如攸一般官職者,多為內廷三臺與外廷傳書,只是天子常居北宮後宮,幾不得面見。”
知道這位天子不理朝政多年是一回事,當真聽說,又是另一回事。
荀爽忍不住還是嘆了一聲,“那公達以為,此次天子召阿善入京是有何緣故?”
“聽聞叔父在冀州有故友?”荀攸含蓄道。
這……不都洗白了嗎?
“……是認得一兩個。”大家都要來起他底嗎?
“叔父可知,先前天子欲北巡河間故宅,冀州刺史王芬上書稱境內賊寇不止,要盡舉郡兵掃除。天子答應後,太史夜觀星象,道北方有赤氣不利,天子故止北巡。未幾,王芬突然自解綬印亡走。朝廷見疑,以檻車徵之,其人逃至河間自殺而亡。”
短短數句,其中危機與殺機便令人不寒而慄。
劉宏真因天象罷行嗎?王芬果然是穩不住自爆?還有,造反這種事,肯定不會一個人做,其背後還會挖出多少人來?
“如今朝廷正令查之。”
荀爽神色悚然一驚,立即看向兒子,“如此,你不可入雒。”
“父親勿急,我去年赴冀州之事,朝廷不會知道。”荀柔連忙握住父親的手,“天子若果然知道,必然也檻車來徵我了。”
“我如果現在真的跑了,那才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哦,不對,現在好像還沒有這個典故啊……哈哈哈……荀柔乾笑了一下,“我的意思是,我若是跑了,豈不就同王芬一般,讓朝廷起疑?”
“叔父曾去冀州?”
“不錯,”荀柔道,“不過放心,即使天子知道,也無礙,平難將軍他們不會反,我自然沒事。”
荀爽仍然十分不放心,但也深知此事和黨錮之事不同,一但差池,會牽連全族。
“父親放心,對於天子,兒尚稱得幾分瞭解,不會有事的。”
……果然無事。
“卿瞞朕瞞得好苦!”說著這樣話的天子,仍然像一團棉花一樣躺著。
身後站著的宦官,卻不是荀柔見過的任何一人,而是個身著低階宦官紅袍的年輕宦官。
“不知陛下所謂何事?”荀柔一臉茫然。
“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