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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稷這樣的性情,他又怎能讓他主政徐州?
他並不安慰荀欷,只叮囑道,“我後日出京,家中諸事,你多上心,不要讓你阿姑再操勞。”
“…唯。”
…
有堂兄荀文若同行,荀柔好歹讓何顒答應。
“我可以幫忙,只是盧公年近七旬,未必能答應。”
只是雖答應,何顒卻並沒將話說滿。
他已不是當年蓑衣草鞋杖行天下的豪俠,頭髮已全白了,面板蒼老下垂,只神色間依稀可見當年的明朗。
望著眼前誠心下氣的青年,他神色複雜,心中猶疑,不知自己是否做對。
“還請先生用心一試。”
荀柔沉吟片刻,實在沒有更合適的人選。
“徐州之勢,當中原之望,徐州若定,華、夏則平,天下勢定矣,故非其人,則不可得,還請先生,千萬念此。”荀彧亦懇切道。
“……好罷。”何顒望著荀氏兄弟二人,終究還是點點頭。
“我明日就要出京,盧公處還請文若同伯求先生,代我陳說。”荀柔又道。
他自已同荀彧說過,此時這句話當是說給何顒的。
“出京?”何顒微露詫異。
“如今蝗災蔓延,我豈能端坐城中,太學中農家陳公獻策捕殺,我將親隨往見其效。”
何顒一愣,神色更見覆雜,他張張口,最終也不知該說什麼,“太尉辛苦。”
“應當的。”荀柔欠身。
望著眼前神形恭謙的年輕太尉,何顒竟不知再如何說話。
荀柔是有意的,何伯求先生是君子,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他明日就要離京,自然希望何顒能更盡心一些。
“含光日後…必能安定天下,惜我老矣,不得見矣。”何顒嘆息道。
荀柔溫溫一笑,“聽說,先生也曾這般評說曹孟德?”
何顒搖搖頭,“曹君…做不到太尉這般地步。”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