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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罵我。
“這是什麼意思?”我有些微妙的問道。
“意思是說你帥。”他嘴角撇了撇,又笑了一下,對著我道。
他的航行日誌似乎寫完了,說完這句話他就儲存並上傳了所有檔案,關了頁面準備離開。
我也還有工作,於是道別之後,我們也各自忙碌去了。
輪班的時候,我們又一次在休息區碰面。
這時我才發現,我們的房間就隔了一道艙壁,最需要及時前往指揮室的艦長和副艦長自然被分配在離指揮室最近的兩個休息室。
他顯然也看見了我,跟我打了招呼,問我吃了沒,這是他們國家的常用問候方式,不過當時的我並不知道。
太空中並沒有地球自轉來指示時間的流逝,但原子鐘的計時是完全準確的,當時正是晚飯時間,我便也問他是否吃過晚餐,要不要一起去食堂。
他同意了,於是我們便一同過去。
我當時的意圖也很簡單,就是為了拉近關係交個朋友,畢竟人的眼裡不能只有工作,閒暇的時候有聊得上天的人才能更好地放鬆。
姜應當也是樂意的,他從不拒絕我的邀約,於是我們常常一起行動,不僅是工作上的重合部分,我們總是一起吃飯,夢境虛擬機器有可以本地聯機的遊戲,我也總去邀請他一起。
除開啟航的那一天,星艦上的那半年時光是很悠閒的,就算如今已經過去十餘年,我也清晰的記得年輕的我滿懷的希望,對旅程的無限期待。
以及我在那之後逐漸習以為常而如今又失去的一切。
寫不下去了,先這樣吧。”
實訓課後回到寢室,我一頭栽進了床上,掙扎著把自己從被子裡拔出來,我從這一團混亂的織物裡扒拉出了頭盔狀的虛擬機器,躺好,戴上,一睜眼,我回到了停著千年號的太陽系星港。
位置和我離開遊戲時一致,仍然是在千年號的指揮室內,姜艦長也依然在母艦的指揮室裡看著緩慢旋轉的星空,等著一個也許永遠不會出現的人。
在課上我想得好好的,怎麼開始對話,可能會得到什麼回答之類的都被我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然而當我重新站在姜艦長的背後時,我什麼也想不起來,只徒勞地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地重新措辭。
在我發出第二聲“呃……”的時候,面對著星空的姜艦長終於看不下去了,他轉過身來,表情有些許無奈。
“同為艦長的你怎麼也不開始旅行?”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