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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無轉圜餘地,瘋癲嗜血,毫無人性,不可再被稱之為人,這便是你的所求嗎?”
“瘋癲嗜血如何?毫無人性又如何?總比被當做螻蟻一般踩在腳下捻搓羞辱的好,當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有什麼好?”
蘇靈捧住胸口:“李長夜,過往我也尊稱你一聲道祖,每位陰陽道修士都會拜你,可你成仙后在天界受挫,便要把這怨氣撒給凡人,這就是你的道嗎?”
李長夜笑得扭曲:“什麼陰陽道太微道,本尊是斂日仙君,是魔神,你說的那些早在李長夜飛昇之時便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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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靈捧住胸口:“李長夜,過往我也尊稱你一聲道祖,每位陰陽道修士都會拜你,可你成仙后在天界受挫,便要把這怨氣撒給凡人,這就是你的道嗎?”
李長夜笑得扭曲:“什麼陰陽道太微道,本尊是斂日仙君,是魔神,你說的那些早在李長夜飛昇之時便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