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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氣怨氣,僧人慈眉善目,不像大奸大惡之人。
回到城中那間破屋時,寧老五還在習字,旁邊放著厚厚一疊紙,每頁寫滿了:天道永鎮。
桌上放著他烤好的幾塊餅,阿蘅不知從哪弄來一個布球,玩得甚是開心,見蘇靈進門,將那布球一丟,奔過來連親帶舔。
明日便是正月二十七,交易之前,蘇靈和陸修並不打算再出門,吃完那幾塊餅,幾人打坐了半日,直至亥時,街上傳來哭聲,那哭聲時遠時近,聽得寧老五渾身發毛。
心中雖然驚慌,但身邊有兩位高人,他倒不十分害怕,毛遂自薦道:“我去看看。”
半晌,寧老五慌慌張張返回,低聲道:“還是在出殯,看不見喪隊,只有這鋪天蓋地的紙錢。”
說罷,遞了一張給蘇靈。
蘇靈接過紙錢,仔細辨認:“還是昨日那種,暫且不管,明日之後再探玄機。”
哭聲到後半夜才漸漸平息,不多時,天便亮了。
這一日,寧老五依舊習字,蘇靈和陸修打坐到酉時,眼見暮色西沉,幾人才出了門。
南水寺內已無香客,蘇靈和陸修飛身至大殿屋簷之上,此處可俯瞰寺中全貌。
寧老五寫了一塊紅字木牌,掛於古樹之上,便出了南水寺,他並未走遠,而是在離後牆不遠處一棵樹下靜觀,只為看清是誰將那些修士運送而來。
如此等到亥時,寧老五一直未見有人到後牆,看看時辰將至,他從樹後出來,走到平日接應處,搖了搖身上的銅鈴。
那是使用降術的銅鈴,向接應之人表明自己的身份,如此等了一刻鐘,還是沒人來,寧老五心中已慌,額前冒出細密的冷汗,他的拇指在刀柄上不斷摩挲,直到摩得又疼又癢,低頭一看,指尖已經流血了。
寧老五抬頭看了看天,亥時已過,寺裡一片漆黑,死一樣沉,他的心也沉到谷底,沒人來,難道是哪裡出了差錯?
正當他神遊天外之時,肩上被猛地一拍,心中頓時狂跳,腰間的大刀“唰”的一聲便拔了出來。
還未等他砍,有人兩指一擊他的手腕,腕間一麻,那柄虛張聲勢的大刀便落了地,旋即燭光一亮,他這才看清面前兩人的臉。
擊落他大刀的是陸修,拿著蠟燭的是蘇靈,他們二人面色倒是如常,看不出異樣。
蘇靈無語道:“你毛毛躁躁的毛病能不能改改,每次都見人就劈?”
寧老五低下頭去,抱歉道:“對不住,可能是我搞砸了,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