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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眯眼重新打量著她,好一會兒過去才慢悠悠開口:“如今他認定了你,老夫也算完成了先魔尊的囑託,總算有空能出去休息一陣子了。”
雲宓不解追問:“您的意思是,魔尊他沒事了?”
“他沒什麼大問題,只是剛醒來身子還有些虛弱,需要有人好好照顧。”魔醫嘆了口氣,又道,“記得平日裡順著他些,短期內千萬不可再激怒他,否則功虧一簣。”
“小仙明白了,多謝魔醫。”雲宓躬身作揖,快步回了寢殿。
自此之後,雲宓老老實實按照醫囑照顧祁天祝。
可她越是順著來,祁天祝越是順杆爬,一會兒要吃烤雞,一會兒又吆喝腿疼,處理公務的效率也越來越低,若非有尚澤幫忙,只怕他連當日的公務都完不成。
雲宓不是沒看出他的小心思,但有魔醫的醫囑在,她也不好直接拒絕,只能每日絞盡腦汁與祁天祝鬥智鬥勇,勉強叫他收斂了些。
這日,雲宓好不容易說服他獨自出去巡視,打算用這難得的空閒好好放鬆一下,許久未見的祁雲卻突然出現。
“娘,爹他一直都在騙你,他的身體早就好了!”
祁雲鼓起腮幫,點亮留影石忿忿控訴:“你看,爹每日都在假裝喝藥,藥湯全都被他用法術扔進了花盆裡,後來他看花不開怕你發現,又把藥直接扔進水溝裡,還有前幾日他說頭疼也是裝的,就是不想讓你知道我被他打了。”
祁雲撩開袖子,亮出胳膊上的傷痕:“娘,你看,這都是他不讓我和小端哥哥玩,教訓我時留下的!”
雲宓蹲下身看去,嫩白的面板上散佈著不少傷痕,輕重不同、長度不一,看起來更像是被草木石塊劃傷的。
她還想問些什麼,殿門嘭地被祁天祝踢開:“臭小子你胡說什麼?不好好修習法術整日就知道和那隻野獸瞎玩,那日要不是我路過山上,你和他小命都難保,現在還來倒打一耙,跟誰學的?”
祁雲抿抿唇,含淚驀地撲進雲宓懷中,嗚咽道:“娘,救我,爹又要打我了。”
“無稽之談,本尊何時打過你?”
祁天祝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要拎他出去卻被雲宓狠狠拍開。
“兇什麼,沒看孩子都哭了?現在他需要的是安慰,有什麼事等他情緒平復了再坐下來好好談。”
雲宓護著祁雲退後,瞪向祁天祝道:“再說了,你這段時間不也疏於政務,要不是我在一旁監督,你能按時做完?真要算起來,也是你這個爹沒做好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