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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說錯,我也感受到了。”懷梵居高臨下的睨著卡德,聲音冷淡道,“你連現場都沒去過吧。”
卡德立馬閉嘴,他的一聲“賤民”差點把懷梵也罵進去了,他想開口解釋,但又怕懷梵不愛聽,最後表情憋成了一團打結的苦瓜藤。
一股沉鬱的氣氛在蔓延,包括懷梵在內,在場的人都在思慮著什麼,也都聯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但沒人敢說出口。
直到懷梵轉頭問荀聽,他像是抓住一根可以給予他審判的稻草,問道:“老師,你……有感受到嗎。”
“我……”
荀聽剛才從牢獄調查回來——何止是感受到,他簡直是感觸最深的那一個。
這種襲上心臟的恐怖和他“取回咒名”時忽臨的那種壓迫感十分相似,甚至更為壓抑。
甚至他在環視牢房時,有片刻視野中的周圍直接變成黑色,他在環面的黑牆之中,不知道為何想起了“嬰門”前的“荀聽”。以及那一句:“第一百零一個”。
“是朽神,”荀聽替在場所有人把那最可能的推論說了出來,“懷霏可能是被一種朽神給帶走了。”
荀聽直覺認為,祂不是“賦格狂歡”。
祂是一個極其高階的朽神,連祂到過的地方都會讓人萌生不安與慌懼,甚至會叫意志薄弱的人發瘋。跟祂比起來,“賦格狂歡”只是一場嬰兒無理取鬧的惡作劇。
祂究竟是誰?是誰請來的?
荀聽不禁心悸——
懷霏他還活著嗎?
在場所有人沉默。
身邊的柏羽擔憂地看了荀聽一眼。荀聽的愁意比在場人都要重——因為他就像個丟了劇本和記憶的兇手,必然會擔心發生的一切壞事都與自己有關。
懷梵將所有的調查事務安排下去,神學院的大荒研究系的學者去查閱資料,而法律司和卡德負責搜尋鼓婆區。
之後懷梵獨自離場,荀聽安撫了一下在場之人,不放心地跟了過去。
在後院走廊處,懷梵雙手撐著欄杆,低頭髮著愣。月色之下,懷梵一半身子沐在銀色之中,那感覺有一點和諧的怪異,彷彿有一種矛盾的哲思寄生在了一具僵硬的軀體裡。
他微微一轉頭,眼神飄向荀聽,說:“老師。”
荀聽見到他眼裡布著輕微的血絲,習慣性地張了張嘴,想安慰他句什麼,但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聽說您最近正在和神學院的一位老師查塔頂之災,”懷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