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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只沉著臉色對摺枝比手道:“表姑娘隨老奴過來便是。”
折枝輕抿了抿唇,也未再多言,只是快步跟著她往庭院內行去。
兩人順著一道青石小徑行至上房跟前,孫嬤嬤先遣了守在門外的綠蠟進去稟報,這才帶著折枝打簾進去。
進了花廳,折枝的步伐愈發快了些,漸漸將孫嬤嬤棄在身後,只兀自繞過那座錦繡屏風,便抬眼往花廳內望去。
卻見柳氏端坐在上首,手裡輕輕託著只白底青花的汝窯茶盞,而綠蠟正立在旁側,俯身貼近她的耳畔,正輕聲與她稟報著什麼。下首處則立著個陌生婆子,大抵便是柳氏遣人請來的牙婆。
見折枝進來,綠蠟旋即停住了語聲退至一旁,又福身對摺枝行禮道:“表姑娘。”
折枝輕輕頷首算是答應,視線掃過下首立著的牙婆,也對柳氏俯身行禮道:“夫人。”
數日不見,柳氏面上的憔悴之色已去了大半,用脂粉精心一妝點,便似又恢復了素日裡端莊嫻雅的模樣。
聽折枝喚她,唇角還輕輕浮起些笑來,只抬手示意綠蠟將牙婆帶到前院裡等著,這才溫聲道:“折枝多日未曾回來了。我這個做母親的免不了心中憂切。如今看到你好端端地立在這,心下才終於松乏了些。”
她說著,將茶盞往花梨木的小几上擱下,視線隨之輕落於折枝身上,細細地打量了一陣,見看不出什麼端倪來,這才柔聲道:“這幾日,謝少師可曾為難你了?”
折枝心中焦灼,卻也知愈是慌亂,愈是容易被人拿捏。遂將藏在春衫袖口下的指尖掐進掌心裡,強自穩了穩心神,這才輕聲答道:“謝大人是折枝的哥哥,又豈會為難折枝?”
她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也不欲與柳氏寒暄,便將話茬轉過,道明瞭來意:“折枝今日過來,是想與夫人商討半夏與紫珠的事。”
柳氏淡淡哦了一聲,輕笑了一笑:“我還倒是什麼大事,原來是那兩個丫頭。”
她略抬手,示意身旁立著的丫鬟給折枝看茶,語聲溫柔,卻隱約透著點掌家主母在後宅裡獨攬大權的那份輕慢:“欺瞞主子的奴婢留不得,這是府裡的規矩。不過念在她們與你一同長大的份上,便不動家法了。只遣人牙子發賣出去,也算給了一條生路。餘下的,便看自個的福分了。”
這哪是生路。
半夏與紫珠皆生得清秀,又是她的貼身侍女,入府多年也沒做過什麼粗活,自是養得鮮潔。若是牙婆動了心思,真將人賣到了勾欄裡,可謂是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