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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單單略過了她與謝鈺的情/事。
可紫珠素來心細,大抵也能猜到一二,仍舊是擔憂道:“姑娘,奴婢聽聞您今日是與謝大人一同回來的——”她遲疑一下,還是放輕了嗓音道:“那,可要奴婢現在過去熬一碗避子湯來?”
折枝雪腮一燙,忙輕輕搖頭道:“不必了。”
她略想一想,覺得還是將事情說開的好,便又輕聲道:“往後都不必了。哥哥說了,既然我不願喝苦藥,那便請崔院正又開了一副男子用的避子湯由他來喝。反正效力皆是一樣的。”
半夏訝然脫口道:“男子喝的避子湯?這世上還有這樣的東西?”
“我也未曾聽過。不過應當是有的,只是方子冷僻些罷了。畢竟這世上男子多是讓妻妾喝藥,哪有苦了自己的。”
折枝說至此輕頓了一頓,仍舊是猶疑為何以謝鈺的性子,會有這般好心的時候。
可待轉念想起避子湯苦澀的味道,又想到以她與謝鈺如今的交集,怕是隔日便要喝上一碗,甚至一日裡要喝上幾碗的艱難處境,那絲疑慮也被生生壓了下去。
“畢竟哥哥往後是要娶妻的。”她笑了笑,輕聲安慰兩人:“又怎會在正妻過門前,真弄個不清不白的孩子出來?”
這放在任何一位朝臣身上,都是見不得人的醜事。即便當面不說,背地裡怕是也要嚼爛了舌根。
可語聲一落,房中卻驟然寂靜。
半夏與紫珠面上的神情皆凝滯了下來,即便強忍著收斂,可還是隱約透出一縷悲哀來。
——謝大人自然可以娶妻。可她們家姑娘,還能風風光光地嫁人嗎?
折枝見上房內的氣氛沉滯,略微沉默一下,便也輕輕轉過了話茬:“紫珠,當初我離府前交與你的差事如何了?先生那可有答覆了?”
紫珠斂起心緒,點頭輕聲道:“奴婢依著您的吩咐,往北巷裡去尋蕭先生。可是一連去了幾日,先生都不在宅院中。奴婢唯恐走得太勤,被府中之人察覺,便只好轉託驛使將東西送到。”
她說著便自繡墩上起身,往箱籠裡尋了一隻兩個手掌大小的木匣子過來,雙手遞於折枝:“這是昨日裡蕭先生託驛使送來的東西,您瞧瞧。”
折枝遂將東西接過,放在跟前的小几上,抬手開啟。
先入眼的,是一隻陶瓷做的小貓,底色潔白,染著梅花似的淺黃色斑紋,做成一個慵然伸懶腰的模樣,姿態頑皮可愛,卻是一隻小小的鎮紙。
折枝將這小貓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