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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小樊子一愣。
蕭夕禾也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大了,乾笑一聲道:“那隻兔子不知道怎麼回事,膽子小得要死,未免嚇到它,還是別叫人進去了。”
說罷,她又特意叮囑,“任何人都不準進去!你也一樣。”
“可是屋裡誰來收拾?”小樊子問。
蕭夕禾咳了一聲:“我自己收拾。”事實上有謝摘星在,什麼東西都可以一個響指清理乾淨,根本不用收拾。
“……是。”小樊子見她都這麼說了,只好點頭答應。
蕭夕禾扯了扯唇角,糾結片刻後又回屋了。
隨著房門關緊,小樊子臉上的笑瞬間淡了,一旁的心腹見狀立刻道:“許如清送的兔子究竟有什麼好的,個頭又小長得又肥,還蠢笨呆懶沒有半點可取之處,殿下為何如此喜歡?”
“定是那狗東西在兔子上做了什麼手腳,才會引得殿下如此痴迷,”小樊子咬牙切齒,“本來還想留它一條小命,眼下看來是不能了。”
心腹懂了:“奴才這就去尋些好東西來。”
一門之隔的寢殿內,蕭夕禾還不知道自己的小兔子危在旦夕,只是默默坐在外間的桌前思索,謝摘星到底為什麼生氣。
謝摘星聽著外間窸窸窣窣的聲響,垂著眼眸將自己身前所有傷都塗了藥,這才穿上薄衫走出去。
蕭夕禾一看到他,立刻就站直了身子,下一瞬便瞄向他的尾巴。
“看什麼?”謝摘星本來已經冷靜了,見她盯著自己的尾巴看,語氣頓時又有些惡劣。
蕭夕禾表情僵硬地望天:“我沒看!”
謝摘星冷哼一聲,抬眸看向她時,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絲帕。
雖然已經入秋,可天氣還有一絲炎熱,她卻將脖子圍得緊緊的,起了汗意也不知道。
謝摘星手指動了一下,莫名想給她摘下來。而幾乎在他動念的瞬間,絲帕便從她脖子上掙脫,出現在他手中。
蕭夕禾驚呼一聲,下意識捂住脖子控訴:“你搶我絲帕幹什麼!”
“你戴這個幹什麼?”謝摘星反問。
蕭夕禾氣笑了:“你還好意思問?要不是為了遮你留下的傷口,我為什麼要戴?!”
“傷口?”謝摘星眼底閃過一絲嘲弄,“我怎麼沒看到?”
蕭夕禾剛想說你瞎嗎,對上他的視線突然心頭一跳,想也不想地跑到銅鏡前。鏡子裡,她的脖子白皙乾淨,半個紅痕都沒有,更別說深入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