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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略作思考，“一條狗而已，死了就死了，不過既然母狗想要反咬，那也留不得了。”
“我明白。”秦川看著別墅的方向道。
“另外，王黑子那邊，既然他選擇自殺，就說明他不想出賣我們，他在何處？”
“在醫院！和陸羽一個病房。”
“呵！那就正好，你去探望陸羽，順便給王黑子施壓，讓他不要亂說，甚至繼續選擇自殺。”
秦川明白王安光用意，當即點頭答應。
另一邊，程瀾怨毒地看著秦川離去，拿起手機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是我，我在老地方等你……”
一個小時後，程瀾出現在豐都縣一個叫破舊的小區。
不一會，伴隨鑰匙開門聲，一箇中年男人開啟門走進來。
男人看著程瀾露出苦澀的笑容：“瀾瀾……”
“閉嘴！石學毅，你沒有資格這樣稱呼我。”程瀾怒聲呵斥。
石學毅，豐都縣公安局政治部主任，也是程瀾的初戀。
當初他們兩人相愛，可石學毅為了仕途硬是把程瀾送給了秦川。
為了愛人，程瀾忍著噁心被秦川玩弄了這麼多年。
石學毅臉露慚愧和無奈，繼續堆出笑容，“程和的事情，我也很難過，我……”
“等等！”程瀾似乎明白了什麼。“所以，我弟弟的死你也知道？”
“我就說，程和怎麼可能會聽秦川的話，原來是你，是你這個好姐夫讓他去的啊！”
程瀾心如刀絞！
石學毅臉色變得極度難看，張了張嘴，卻無言以對。
“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石學毅滿臉痛苦說道。
“石學毅，你也要死了你知道嗎？”
程瀾心灰意冷，覺得命運如此弄人。
“瀾瀾，你說什麼，什麼要死了？”石學毅不相信，認為程瀾在說笑。
“既然你也參與了，你覺得秦川會放過你嗎？”程瀾只覺得有點好笑，但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不會的，不會的。”石學毅心慌意亂地搖頭。
可她不知道，就在他們對面的樓上，一架狙擊槍已經瞄準了石學毅。
砰！！
爆鳴之聲擊碎了玻璃！
“小心！”
危急關頭，程瀾卻一把抓過石學毅，擋在他前面。
子彈瞬間穿過程瀾的腦袋，鮮血濺滿了石學毅的臉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