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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回答道:“就說你不看電視吧,我可紅得很,作品多,代言多,錢多事少還風光,過得比你舒服多了。”她抬手,將剛滿上的酒和著眼底的晦澀一口飲盡。
應蒼林就這麼看著她,眼眸裡是望不見底的黑沉,彷彿凌晨裡半空忽起的夜風,裹了她一身,可她卻躲在高樓裡,把那訴不盡的風全部關在窗外。
應白沒察覺他的眼神,自顧自地喝著,正打算又倒上一杯,酒瓶卻從手中被奪了過去,應蒼林替她倒了半杯就停住了,語氣如常地問道:“那怎麼不回家,富貴不還鄉,有如衣錦夜行。”
“怕你們沾我光呀。”應白挑了半邊眉毛,“何況我自己走的,還回去做什麼。”
“你心倒硬。”應蒼林笑了起來,手按在酒杯底上,輕輕搖晃著,半真半假地應和著。
應白聽了這話,恍惚了一會兒,然後笑得眼睛都彎了,月牙兒似的。
她笑得這般甜、這般美,卻讓人看了無端端心頭一酸,就像那月亮映在水上的影子,那麼圓滿,卻一碰就碎。
此後兩人話明顯少了起來,反而酒喝得越來越快了。
都說心事重時不能喝酒,應白沒多久就有了些醉色,她其實去過的應酬不多,酒量沒那麼好,想灌醉應蒼林套話,也不過是受少年時期他那清高而不善酒的印象影響太深,而做出的錯誤判斷。沒等把他灌醉,自己先有些捋不直舌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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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蒼林去結了帳回來,只看見她手臂支在桌上,抵著下頜,巴掌臉被她活生生擠出個雙下巴來,臉上也飛著紅,耳根都燒起來了,半點沒有當紅女明星的樣了,倒有些憨得很。
他嘆了口氣,走過去打算扶她起身,剛走近,應白卻如夢初醒,著急忙慌兒地抽出支著下巴的手,一把將他推開。
可惜她力氣不夠,沒將他推動,自己反倒失了平衡,往一邊歪去。應蒼林連忙接住她,讓她半靠在自己身上。
應白臉燒得慌,倚著應蒼林的腰腹,忍不住貼住涼涼的襯衫,和小貓小狗似的,蹭了下,然後又蹭了下。
應蒼林沒料到這出,苦笑著想把她扶正,看看醉得厲害嗎,剛伸手就被她一下子抓住了,手心握滿他食指,輕輕晃了下。
他放緩了聲音,低聲問道:“怎麼了?”語調不自覺柔和下來,如同在太陽底下曬了一天的沙粒,微啞而溫暖。
可喝醉的人是聽不進去的,應白嘀咕了句什麼,又開始胡亂蹭著,有些亂了的氣息不講理地撲在他的腰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