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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白下意識去捉他,可他的頭髮太短,抓也抓不住,只能如同棲息在草叢一般,纖白的手指掩在黑髮中,手心被髮茬刺得心慌。
“是你得寸進尺,你知道我的脾氣的。”他的聲音從裙底傳來,隔著那些情慾,有些模糊失真,可即便這樣,也能聽出他聲音裡的笑意。
是啊,她可太知道應蒼林的狗脾氣了。
不想要的連多看一眼都奉欠,想要的就必須全須全尾都是他的,得了的便再不讓任何人稍稍染指。
自然,捨棄的也再不會留戀。
除了她。
否則他此刻為何會單膝跪在應白的裙下,貪婪地聞嗅著她肌膚上留存的體溫?
可她來不及得意,因為他的唇舌離要命的地方,只差一厘米。
她徒勞地掙扎,如同從水裡撈起來的魚,無力地彈著她的尾,嘴唇微微張開,試圖汲取氧氣。
可那朵水淋淋的花還是落了下來,溫熱的口腔將她的貝肉全部含了進去,柔軟的唇與敏感的肉瓣廝磨著,連牙齒都成了折磨的工具。
她太過動情,每一寸神經都伸出了尖細的觸角,貪婪地吸取著從他的折磨中生出的快感。
然後他的舌伸了出來,沿著飽滿的肉唇描繪著形狀,一點點舔過,讓溼滑的津液浸進那條縫隙,充盈著她的空虛。
柔軟的舌尖在她的迷失中,悄悄撬開了原本閉合的縫,在昏暗的視線中,靠著野獸的觸感,找到了隱藏在軟腴中的那顆肉粒,翻來覆去地挑撥。
那顆小東西被折磨得紅腫,覆在上面的薄膜被彎起的舌尖細細挑著,肉與肉直接廝磨的感覺,直衝衝地鑽上脊骨,毫無遮掩,欲罷不能。
應白的身體微微晃著,一隻腿架在應蒼林的肩膀上,雪豔的面板將西裝摩擦出微微的褶皺,軟嫩的腿肉被他不斷用力的肩膀擠壓得失了形狀。
這便是一個豔光照人的女明星,走下神壇的瞬間。
她狼狽地掙扎,被他衝撞得幾乎要站不穩,支撐的那隻腿高高踮了起來,幾乎在顫抖,那隻手捧握住她白桃般的臀,用力將她推向自己,讓她的身體如月彎往外折起來。
讓她只能無力地、近乎痛苦地,一手支撐著牆壁,一手握住他的發,只能不情願地將自己交給他,淪陷在他的誘惑裡。
而應蒼林一直沒有放手,他掐住她的關節,頂起她的身體,用唇舌不斷折磨著她的神經,讓她既不能完全沉淪,卻也不能完全清醒。
當他終於饜足了,柔軟的絲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