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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她長相極美,著素服、簪白花,顯然一身熱孝未除,臉上帶著如煙霧般的憂愁,那嬌嬌柔柔的模樣讓人看了就會感到心疼。
說起來,大臣們八卦的本事也是高的,就這麼走過去,還未到朝堂上,許多人都已經知道了,那是蘇家的女兒,如今謝楚河的夫人,因她夫婿被押在刑部大獄,她以這樣的方式在替她的夫婿鳴冤。
在蘇意卿剛剛跪在那裡的時候,就有人向聖人稟告了此事。
聖人只是漫不經心地道:“她要跪,就讓她跪著吧,看她能夠跪到幾時。告訴禁衛軍,若有人擅闖皇城禁地,一律當場格殺。
故而,朱雀門外的一排禁衛軍已經持弓在手,虎視眈眈,陽光下,箭的簇頭閃著銳利的寒光。
一邊是惡如狼虎的軍士,一邊是如嬌花弱柳一般怯生生的小女娘,即使是與謝楚河不和的朝臣,看了也有些於心不忍,大都嘆息了一聲。
蘇明嶽自不必說,他憤怒的目光幾乎要燒起來了,連那些武官本著兔死狐悲之意,也對此情形很是不滿,走過去的時候,一人一眼,幾乎要把那些禁衛軍都瞪穿了。
禁衛軍能怎麼辦,禁衛軍也很冤啊。聖人的旨意,誰敢不從,但那謝夫人分明很狡猾,她就跪在那邊緣上,十分微妙的位置,與皇城的範疇僅一毫之差,相當顯眼,由不得人注意不到,然而,人家一絲兒沒有逾越之處。
禁衛軍只好滿頭大汗地繼續盯著。
早朝之上,光綠大夫蘇明嶽向聖人力諫,奏請將謝楚河的一案提交大理寺審理,以明辨是非。
聖人的神情冷冷的,叫內監總管把一疊東西拿了出來,給群臣傳閱。
那是長泰、鎮安的州府遞交上來的清冊,上面寫明瞭謝楚河所收受糧資的數目以及送禮的人員,那些人都是兩地的貴族豪門,長期居於江東,自然與義安王多有往來。
還有就是監軍的口供,某夜某時,義安王麾下的一個參將至謝楚河營帳中單獨見面,半個時辰之後方才出來。
甚至還有謝楚河的親筆信件,與義安王相約謀逆。
群臣竊竊私語,大都震驚不已。若說前兩項尚有推脫之由,那謝楚河的親筆信件,真真是無可辯解了。
蘇明嶽驚悚,汗流浹背,噗通跪了下來,還待分說。
聖人已經沉下了臉,讓殿上金吾衛將蘇明嶽轟了出去。
朱太傅欲言又止。
聖人拂袖而去。
蘇意卿一直在那裡跪著,搖搖欲墜,但她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