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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是什麼?”
謝楚河從後面把蘇意卿摟住,他的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她的頭髮又滑又軟,如絲緞一般,他忍不住蹭了兩下。
“卿卿,你我拜堂成親的時候我不在,我總覺得虧欠了你。”他的呼吸拂過她的耳鬢,癢癢的,“現在我們把洞房花燭夜補上,好不好?”
謝楚河的聲音很輕,帶著男人低沉的磁性,讓蘇意卿的腳有點兒發軟,她又想落荒而逃,但是謝楚河摟著她,一點兒都不能動彈。
蘇意卿的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她低著頭,咬著嘴唇:“青天大白日的,你在胡說什麼呢?太、太、太輕薄了。”
“青天白日不行嗎?”謝楚河自言自語,放開了蘇意卿。
蘇意卿心裡偷偷地鬆了一口氣,但又點說不出的失落。
謝楚河過去把門窗都掩護上了,然後把帷簾放了下來。冬日的陽光是白色的,被緋紅的茜紗遮住了,在屋子裡落下一層柔和的影子,天光旖旎。
蘇意卿緊張地後退了幾步,儘量離謝楚河遠一點:“你、你、你要做什麼?”
謝楚河不答話,他點燃了那兩隻龍鳳高燭,白晝燭光,溫和而淺淡,卻一樣是炙熱的。
桌案上還放著一壺二杯,謝楚河在杯中斟滿了酒。
他抬眼,看著蘇意卿,柔聲道:“卿卿,過來。”
蘇意卿捂著臉頰,羞澀地笑著搖頭。
燭光在她的眼眸中搖曳。
謝楚河再也忍耐不住,自己飲盡了杯中的酒,而後大步地過來,一把將蘇意卿抱了起來。
蘇意卿發出小小的驚呼。
還沒回過神來,她已經被謝楚河放到了床上。
謝楚河俯身望著她。他英俊明朗的眉目近在眼前,那麼鮮明、那麼深刻,他的眼眸裡映著她的模樣。
蘇意卿的心跳得很厲害,她連忙用手捂住了,就怕心蹦出胸口來。
她很緊張,緊張得鼻子尖都冒出了一點汗珠子。
謝楚河微微地笑了起來,忽然吻了她的鼻尖,香汗潤澤,有點甜、又有點鹹。
蘇意卿覺得整個人都燒起來了,腦袋都在冒煙,完全作出不任何反應,有點兒呆呆地張著櫻桃小嘴。
他的吻移了下來,輕輕啄了一下。
“可以嗎?”他低低聲地問。
蘇意卿迷迷糊糊地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
恍惚他輕輕地笑了一下,而後,他的氣息將她包裹,洶湧的浪濤席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