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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
六個小時的限制,讓鬱睢只能陪箇中餐就得走——如果“他”還想陪晚餐的話。
所以陳山晚吃完飯後站了會兒,就洗漱上床淺睡一下了。
他這回,又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裡他蜷縮著在一個橋洞底下,他似乎是在那兒住了許久,像是個流浪兒童。渾身髒兮兮的,瘦骨嶙峋到幾近皮包骨,甚至身上還有些新新舊舊的小傷。
然後有一個俊朗的男人帶著一個壯實的少年走了過來,他們的目的似乎就是他,反正在夢裡,陳山晚看不清他們的具體模樣,但“記憶”又似乎是那麼地清晰,隱約可以將他們的輪廓描繪出來。
男人向他發出了邀請——
男人說:“你很有天賦,跟我回陳山吧,我收你做弟子,從此以後你不愁吃喝,也不用流浪被驅逐。而且你如今壽命不長,若是不修習這些,只怕活不過十歲。”
男人和少年看上去穿得很好,也能夠從他們的面態中感覺到他們的生活很好。
但他卻拒絕了:“我不喜歡那些東西。”
“正因如此,你才更應該跟我們走不是嗎?”男人笑:“學習可以驅趕、封印甚至是消抹那些東西的術法,不僅能保護你自己,也能保護別人。”
他眸色稍動,終於從一個蜷縮蹲坐在牆角的姿勢變成了站起來。
男人衝他伸出手:“我叫陳季,陳山現任家主。以後就是你師父了,旁邊這位是你師兄,陳山曉。”
陳季笑著道:“以後你就叫陳山晚,你可以把我當做你的父親,把阿曉當做你的兄長,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換了別的流浪兒,肯定會很高興。
那可是陳山,當今世界最厲害的家族門派。可他卻平平淡淡地,甚至可以說是冷漠:“嗯。”
不過陳季也不在意他的態度,只拍了拍陳山曉的背:“你帶你師弟去開間房,再給他買身好點的衣服,買點吃的。我還要去見個故人。”
他又跟陳山晚說:“你身體差,按照陳山的規矩,得養幾年再走拜師儀式,所以只能私底下喊我師父,有外人在的時候要喊家主。”
陳季說著,還嘀咕了句:“破規矩,我遲早有天要給改了。”
陳山曉很是無奈:“師父,長老們不會給的。”
陳季:“我是家主欸!”
……
陳山晚醒來時,心裡有說不出來的感覺。
溫暖,又帶著淡淡的悲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