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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兒。
祂倒不是不樂意,只是陳山晚越長大,那股香甜的味道就越濃郁,勾得祂有點牙癢癢。
“我師父去海邊除妖了。”陳山晚低著頭:“師兄去參加宗門大會了。”
宗門大會並不是陳山內部的大會,而是所有宗門新生代的切磋交流。
陳山晚還沒修習心法,又還沒有走拜師儀式,自然是沒法去的。
祂哦了聲,笑著感嘆:“小可憐兒,獨自守家。”
陳山晚:“……”
他有點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陳山晚最後要走時,蹲在了樹前,扒拉了一下土。
這棵枯樹他在七歲那年就動了心思想要救活看看究竟是什麼品種,可惜到現在了還是死的。
昨天他又翻閱了一下古籍,也沒找到什麼好辦法,今天準備帶點土回去給陳蓮師叔看看。
陳蓮師叔擅長種植。
“你知道這棵樹是什麼樹嗎?”
他問祂。
祂停了會兒,實在沒有明白陳山晚在說什麼:“什麼樹?”
陳山晚:“井邊上這棵,看著挺高的。”
“……有樹嗎?”
祂問了個讓陳山晚沉默的問題。
祂笑:“我進來了都不知道多少年,真不記得周圍有些什麼了…不過你這麼一說,以前,我好像每年有一段時間都能聞到一點很淡的香味。”
但要祂說是什麼香,那就是強人所難了。
陳山晚也不強求:“好吧。”
他起身,抱起自己的書:“明天見。”
祂笑眯眯地在井裡揮揮手:“明天見。”
可當晚,陳山出了件大事。
陳山晚準備睡覺時,陳山的喪鐘突然響了。
那個喪鐘關係的是陳山的大人物,譬如長老,譬如……家主。
陳山晚幾乎是本能地就翻身下地,披著外套就跑到了前廳。
只見和陳季一起出海除妖的陳荷跪在地上,渾身狼狽,失聲痛哭著。
她的胳膊沒了一條,半張臉也被毀了,
可她身前放著的,是已經沒了氣息的陳季。
陳山晚靜靜地站立在門口,那一瞬間好像聽見了很多的聲音。
他聽見陳荷哭著說那海妖的實力超出了他們所有人的預期。
他聽見陳蓮發現了他的到來,過來抱住了他,想讓他先離開。
他還聽見陳慎阻止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