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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名字,危陽澤的太陽穴抽痛了一下。
陳赫名——
【感染源3301】。
這傢伙早就已經死掉了。
甚至連屍體都不用操心如何處理。
因為在收容所趕來之前,水族館裡的魚就像發瘋了一樣開始分食屍體,成百的魚類都湧了上來,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那就只剩下一具被清理乾淨的骨架了。
收容所帶走了骨頭。
據說要上報給總部研究。
總之,現在已經不在危陽澤的處理範圍內了。
「我們去那邊聊吧。」
危陽澤指的是咖啡廳。
現在是工作日,也不在上下班時間,所以店內異常空曠,不擔心有別人聽到對話。
一旦坐下,點好飲料,危陽澤就拿出了和林磷相同的鋼筆,放在了桌面上。
「不是錄音,只是必要。」他道。
在公共場合,保持警惕是必須的。
他本來以為葉寄書至少會問一句,但對方只是看了一眼,卻沒說什麼。
【果然……比想像中還要不關心。】
「我不會耽誤你太久時間。」危陽澤道,「我只有幾個問題,決定權在你手上。」
室內咖啡館冷氣開的很足。
所以,即使玻璃外是太陽,也依舊只有一股無法抵禦的寒意從脊樑爬了上來。
危陽澤的手伸向了口袋,拿出了幾張卡片,擺在了冰冷的桌面上。
葉寄書低下頭看去。
上面印著不同人的照片,只是下方寫著名字。
分別是陳赫名、陳教授。
「你在現場,後來也知道了他跳下湖水這件事,難道不覺得奇怪嗎?人、再怎麼樣也會有求生的意識,尤其是這傢伙是個會玩弄感情,逼迫他人去死的人,竟然一遍一遍地溺水。」
危陽澤將陳教授那張卡片推開。
「就算你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你應該也察覺到了吧、『出了事』,精神失常,把自己所有做過的壞事全都說了出來,像狗一樣爬行。這又是為什麼?」
這一連串問題拋了出來,沒有給眼前的人任何喘息的時間。
但是,葉寄書卻沒說話。
危陽澤將卡片翻面。
露出了陳教授的背面。
那竟然,是神色侷促、陰沉的舍友的照片。
他穿著的是附屬高中的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