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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不得被前任大罵‘無縫銜接’,而且我現在沒什麼戀愛心思。爸媽也不催,我不急。”
說起來,姚宋也是les,初中就已經向家裡出櫃。
說起家庭,她順著問道:“對了,阿姨最近還好嗎?”
放下手中的玻璃杯,耳邊即刻傳來一陣清脆響聲。
“老樣子,療養院和醫院兩頭跑,她還是不配合治療。”殷燃輕描淡寫帶過那些苦悶細節。
“慢慢來吧,你也別急。”
殷燃點頭。
姚宋又道:“不過我說,你還是談場戀愛吧,就當找個寄託,遇到事情也多一個人分擔。”
“再說吧。”
這麼應著,眼前又浮現方才酒吧門前的女孩面孔。
如果……
如果有可能……
正想著,門旁一陣風鈴聲響起。又有客人來了。
殷燃回過神來,繼續整理工作臺。
酒瓶在手心裡碰撞,發出輕響。她始終有幾分心不在焉的躁動。
直到耳邊響起一道女聲:
“你好。”
殷燃抬眼。
吧檯前的女孩一頭黑長直,五官精緻,一雙狐狸眼生得又柔又媚,尤其狡黠漂亮。
她還是那身衣服——白色吊墜露臍衫和長裙,牛仔服搭在她手臂間,優雅又得體。
殷燃完全移不開眼,甚至忘記把手中的酒瓶放下。
眼前的場景瞬間迷糊起來,像置身另一個場景。
“你好。”良久後,殷燃回應說。
長久的對視,長到忘記眨眼。
阮符先一步移開視線,順手把臉側的髮絲撥到耳後,以此來掩飾那微紅的耳尖。
她把手提包放到身側,開口問:“你是調酒師嗎?”
殷燃將酒瓶放回工作臺,同時點頭:“是。”
“那……有什麼可以推薦的酒嗎?”
阮符自如問著,吧檯下的手緊張地交握在一起。
“第一次來酒吧麼?”
殷燃把酒單自然推出去,隨口問。
“被識破了,”阮符笑笑,坦誠說,“確實是第一次來,沒什麼點酒經驗。”
“對酒有什麼要求麼,喜歡甜一點,還是酸一點的?”
“沒什麼要求吧。酸甜苦澀我都可以,只要好喝就沒問題。”
殷燃瞭解地點頭,繼續盡職盡責詢問:“平時喜歡喝什麼樣的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