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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公問道。
“說是許東京上繳他叔那了,好像是什麼民宗協調會的副會長,叔公,你可知道是誰?”我心中其實也有點發慌。
“姓許的?我一會問問,對了,許東京畢竟是龍州牧,你把他幹掉,訊息傳上去,不知道能不能壓得住,你要不跟你陸叔叔打個招呼?”叔公建議道。
“好,知道了。”我想了想,又問道:“叔公,龍州牧沒了,下面鎮南關會怎樣?”
“呵呵,能怎麼樣?沒你阿婆,換誰來都是白搭,有沒有都一樣。”叔公在電話那頭冷笑。
我心中大抵有了主意。
回到了別墅,我已經累得不想動了。
面對門口正襟危坐,我拿出了手機。
農林那邊訊息已經發過來了,都是送許東京去醫院的圖片。
就在這時候,我肩膀被按了下,我抬起頭,陸映雪的頭髮正好垂了下來,絕世的容顏映入眼簾。
“姐夫,辛苦了。”她的手力道並不大,但恰到好處。
瘦似玉筍,細如蔥白,說的就是肩膀上的十指。
但這樣的享受,對我來說太過奢侈了,我連忙站起來,苦笑道:“就是出門一會,也沒什麼事。”
“還沒什麼,你看你臉都白成什麼樣了,姐夫,你好好坐下,就讓我給你按按嘛……”她強行把我按回椅子上,看我還打算掙扎一番,她威脅道:“別動,現在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可以阻止我給你按摩。”
我啞然失笑,只能任她揉捏。
“我記得小時候,我也經常給我爸這麼按摩,他每一次都會說很舒服,姐夫,你感覺怎樣?”陸映雪說道。
我想了想,說道:“挺……挺好,你哪學來的?”
“我又不用開按摩店,幹嘛要學?”
“也是……”我頓時一陣尷尬,心想自己真是嘴笨了。
她笑了起來,說道:“其實我們這樣,有點像我媽和我爸。”
“哪裡像了?”我沒敢閉目養神,甚至身體還有點僵硬。
接下來,她說出了讓我震驚的事實:“我媽是我爸的表妹,我是你的表妹呀。”
“什麼……叔叔和阿姨是表親戚?”
“嗯,要不然我爸怎麼叫陸玉清,我媽叫陸玉璃?”
我瞪目結舌。
看到我震驚,陸映雪繼續說道:“其實,已經是很遠很遠房的親戚啦,同姓氏之間五百年前或許不是一家,可五千年前不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