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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裡,中槍瞬間是不知道疼的,甚至漏血了都沒什麼感覺!
我就著對方電筒的光,沒看到我手上有血,但背後忽然傳來一陣疼痛!
完了!
我急忙摸向身後,把手掌放到眼前,出血了!
咚!
對方的手電筒燈掉落在地,被陰兵這麼一衝,再厲害的打獵人也受不了!
我沒敢回頭,好像是中槍了!
背後火辣辣的疼,可我往後面再摸的時候,可能是太過著急,立即被灌木刺劃破了手!
我鬆了口氣:不是中槍!
要是中槍,血早就噴濺出來了,可後背的痛和手是一樣的。
我也沒敢去檢視打獵人的狀況,萬一他瘋了還端著槍,那就真倒血黴了。
黑狗和虎豹都被屠戮一空了。
好一會沒動靜,眼看陽氣消耗劇烈,我緩緩轉身隔著大樹用陰陽眼檢視周邊情況。
對方磁場混亂了!
我果斷冒頭瞅了一眼,人果然躺在地上抽搐!
此刻我還剩下的不多的陽氣了,趕緊收拾法壇,取消施法。
當然,興奮之後,卻是隱憂。
因為反過來想,我用上全部家當,才勉強贏下打獵人,北方道協聯盟一群人都沒能幹掉李驚蟄,我憑什麼覺得自己能打贏?
小心翼翼的用電筒照向對方,對方仰倒在地,獵槍丟在了一旁。
我走了過去,把槍踢到一邊,這才拎起他身邊的小型戶外揹包。
裡面裝了不少東西。
拍了拍打獵人身上口袋,只有一部上了鎖的手機,我直接順走了。
離開前,我用自己手機拍了他的照片。
這打獵人就算沒完蛋也差不多了,但我也不能讓這把槍便宜了後來者。
自制的東西很粗糙,回去撿地雷探測器和工兵鏟的時候,我隔著隔離網把槍丟下了河。
灌下葡萄糖,我沒有陽氣持續尋找棺材,只能沿路返回。
不知道是不是太遠了聽不到槍聲,回舊村路上也沒看到邊防戰士,準備好的理由就沒用得上。
法袍到處泥巴,鞋子幾乎不能要了,打包後丟後備箱裡。
我開啟了手機查了百渡。
和我猜地一樣,森林裡超過一里地,基本上就聽不到槍聲了。
開車前,我還看了下對方的包,裡面有打獵人的法器,虎令、豹令、黑狗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