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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精疲力竭的曉光聞聲瞬間警覺起來,建國這麼多年了,她還是第一次見犯戰爭罪的囚犯。
而且這個囚犯還是詭異遊戲的玩家,難怪丁哥說這人的真名不方便透露呢。
“欸,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在南艾弗瑞卡給當地頭目當軍師,指揮過大大小小七百多次戰役,幫助頭目訓練軍隊,指導當地農業生產,三年間吞併十四個軍閥和地區的那個外遣勞工是吧?”
曉光思索了片刻,終於在記憶中檢索到這個自稱犯“戰爭罪”的青年的資訊。說起來,這小夥子的履歷比其他國家一般的高階軍官的履歷都要高了,作戰經驗那叫一個豐富。
只可惜,半年前被當地政府部隊趁他上班的時候堵門逮捕遣返回國了。
“額,都是些陳年往事,陳年往事,休要再提,休要再提。”
“當年年少不懂事,如今落得這個地步也是我咎由自取。”
長髮少女這一頓彩虹屁吹得他汗流浹背,怪不好意思。“原本按規定我只能在軍事學院裡一邊學習一邊勞改,但前段時間出現了很多次詭異外洩的事件,上邊對我的管理方式又變了,把我送來了這裡。”
青年帶著腳鐐,走得不是很快,跟在三人身後走進食堂,選好菜品便隨便找了排空位子坐下,幾個人邊吃邊聊。
說是在軍事學院裡一邊學習一邊勞改,實際上就是白天跟著學校的正常進度上課,晚上給學員們分享他在南艾弗瑞卡帶兵打仗的經驗。平時不能玩手機玩電腦,只能偶爾看一看報紙電視什麼的。生活雖然比較枯燥,但是比在南艾弗瑞卡提心吊膽的打仗要安心的多。
囚服腳鐐什麼的,其實也只是裝裝樣子,糊弄糊弄那些西方喜歡挑刺的刺頭媒體而已,雖然人身自由上受到一定限制,但一般情況下是沒啥事的。
就像現在,就算他的聯絡員和安全員不在身邊,他照樣可以自由活動。
“你們說安全員啊,他去駐地後勤部交證明材料了,等那邊的流程走下來,我就能脫了這身玩意兒——當然,只是在巡查者營地裡面,畢竟天天跟一個穿囚服的同伴打交道多少會有些不自在不是嘛。”
筱筱一眾人聽著華仔聊著關於自己的事情,這哥們的事蹟完勝掉全華夏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
“對了,話說你們兩個也都是執行過d級任務的玩家嗎?”
曉光夾起一筷子糖醋里脊丟進自己嘴裡,一邊向丁峰和華仔問道,得到了兩人點頭的回覆。
“我執行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