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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謝瑜修的聲音變得溫柔起來。
“不好……”虞槿梔已經徹底醉了，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說些什麼。
而且雖然他嘴上說了不好，可實際上還是主動的伸出手抱住了謝瑜修的腰身。
“你身上的味道很熟悉……”虞槿梔的聲音有些小。
謝瑜修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怎麼熟悉了？”
“像謝瑜修……”虞槿梔輕輕開口。
謝瑜修低著頭看著懷裡面的人:“你討厭他嗎？”
“嗯，害怕，我害怕他，很怕……”虞槿梔回答。
謝瑜修的心臟一抽一抽的疼，他撫著虞槿梔的頭髮:“在他面前，你不是膽子挺大的嗎？”
“恐懼是沒有辦法完全克服的……我怕他，那種害怕就好像刻在了骨子裡。就算我看起來任意妄為，但……我每次看見他，就會下意識的畏懼。”
“我會想到他以前的樣子，會想到他一遍又一遍想要馴服我的樣子。以前……好疼，我怕疼，更怕他……”虞槿梔是真的喝多了，所以說話也就沒了顧忌，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
謝瑜修也沒有想到自己以前會給虞槿梔留下這麼重的陰影。他是後悔的，還是從未有過的後悔。
“他現在不會再傷害你了。”謝瑜修還試圖為自己辯解幾句。
“我知道，可是以前已經傷害了啊……你讓我怎麼忘掉？當做沒有發生，我做不到怎麼辦？我現在都會做噩夢……”虞槿梔說。
她說的這些話就像鋼針一樣扎進了謝瑜修的心裡，他真的沒有想到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真的不能原諒他嗎？是不是不管他做什麼，你都不會再願意接受了？就這麼的恨他？”謝瑜修想要為自己爭取。
虞槿梔搖了搖頭。
“我沒有恨他，只是害怕和討厭他，這是不一樣的……沒有恨，也不會恨。”虞槿梔回答。
謝瑜修眼裡的情緒複雜。
“不恨麼？”謝瑜修問，就好像又看見了什麼希望一樣。
“嗯，不恨，我知道現在的他沒有惡意的……”虞槿梔還真是把自己心裡面想的東西全部都說出來了。
謝瑜修眼眶泛紅:“那為什麼不願意留在他身邊？現在他身邊或許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呢。虞將軍在離開皇宮之前也說過同樣的話，不是嗎？”
“因為……我不想什麼都聽他的，也不想他什麼都管著我。我想做點自己的事，自由自在的，不受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