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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和這張臉,以沈家遠房外甥,一個沈黨自居。
“田伯放心,我心裡有數,這麼多年都等了,不在乎多等幾年。”
樊之遠輕聲笑著,眼裡帶著濃濃的諷刺,對自己,也是對著這些吃著定北侯府的血肉,又彼此纏鬥之人。
他向窗外的那一棵棵梅花樹,告訴自己,忍耐,再忍耐,等待著機會,再一筆筆討回來。
其實這場悲劇的最終,還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
偏聽偏信,世代忠良,姻親之義卻不及一封偽造的通敵之書,連給予父親辯解的機會都不肯,就這麼直接抄斬了。
當然,先帝已逝,如今坐在皇位上的是這一位……
樊之遠冷冷一笑,回想起燕帝跟隨在先太子身邊那幅小心的模樣,如今受人桎梏,處處碰壁似乎也找到了緣由。
先太子以謀逆被射殺,這位其中是不是又扮演了什麼角色?
樊之遠低頭看著這份名單,忽然問道:“這些人都還活著?”
這聲音裡透著無邊冷意。
田伯緩緩地點頭:“是,都活著,不過俞自成三日前已經斬首示眾,否則倒是能想想辦法套出點東西來。”
“可惜了。”
提起俞自成,樊之遠不得不想到李璃那張漂亮又帶著狐狸般狡黠的臉。
昨日那些似是而非的話,究竟是那小王爺故布的迷陣,還是究竟知道些什麼?
他跟燕帝乃同胞兄弟,向來得寵,又究竟抱著什麼心思?
“不過少爺,俞自成死前,怡親王曾派人前去過地牢,得到過一份口供。”
這話讓樊之遠微微一愣:“你怎麼知道?”
田伯道:“您還記得昨晚那位八卦小報的記者嗎?”
此言一出,不僅樊之遠驚訝,就是默默無聞的曉飛都側目過來,後者震驚道:“他是田伯您的人?”
田伯輕輕頷首:“少爺見諒,在這京城若想調查些什麼,說容易卻也不容易。各方勢力雲集,到處都是眼線暗探,老奴真不敢大意。想來想去若要不動聲色,的確沒有比八卦小報的記者更加方便了。”
八卦小報的記者聽牆頭,鑽狗洞,都是明目張膽的,藉著找新聞的名義,私自暗中調查什麼也無人知曉。
樊之遠自然不會怪罪:“田伯將人暗插進去怕是不容易吧?”
“是不容易。”田伯肯定道,“老奴派了不少人,可只留下了幾個而已,小方是最早到北行手下的。北行乃怡親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