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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第二日,慶春宮還受到了聖旨,讓施愉好好養傷一月,不要隨處走動。
這個名為關懷,實則禁足的旨意頓時引來後宮的一陣陣恥笑。
敏妃雖然跋扈,可施美人的苦肉計眾人也都看在眼裡,可惜帝王心裡只有敏妃,就算故意崴了腳,那也令人疼惜。
而施愉白白跪了石子路大半個時辰,反而遭了帝王不滿。
只是笑過一陣之後,思及自身,眾妃也沒了心思,千好萬好爭不過心頭好,那有什麼意思?
眾人只剩對敏妃的嫉妒了,甚至覺得若是施美人得寵壓過一陣子也是好事。
敏妃養了三天的腳,燕帝就探望了三天,可謂盛寵,兩人似乎又如膠似漆起來。
不過今晚,敏妃身邊的芳兒悄悄進來稟告:“皇上,景寧宮的袁妃娘娘派人來,說是袁妃病了。”
袁妃是袁梅青的孫女,之前一直以貴妃馬首是瞻,如今便是跟在大小兩週後面,與外家一致,明晃晃地站了隊,也不爭寵。
若不是他的祖父,燕帝對她幾乎沒什麼印象。
而一向專寵著不願旁人分得帝王關注的敏妃,今日卻極為大度,還不等燕帝回答,便驚訝地問:“怎麼忽然病了,嚴不嚴重啊?”
芳兒回答:“說是嚴重的,都起不來了。”
“可有派人去請太醫?”
芳兒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這下燕帝皺了眉。
“為什麼呀,得了病不請太醫,請皇上有什麼用?”敏妃仿若不知地繼續問。
芳兒回答:“說,說是心病,懇請皇上垂青。”
“這……”見過別出花樣的邀寵,卻沒見過到妃子寢宮來直接截胡的,若是平日,敏妃定然是惱了,可是今日她看著燕帝卻道,“真是稀奇了,袁妃姐姐也不是這樣的人,是不是真的病重了,皇上,您要不去看看?”
燕帝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後者笑了笑道:“前些日子皇后娘娘說了,皇上是大家的皇上,臣妾不能總是霸佔著,得雨露均霑,大度一些。”
皇后有沒有說過這個話,燕帝不知道,不過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就算是衝著袁妃的祖父燕帝也要去瞧瞧。
景寧宮
袁妃躺在床上,頭上帶著抹額,臉上盡是一片素白,似乎真的病得不輕。
燕帝見到她這個模樣著實有些驚訝。
袁妃卻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慘淡的笑。
她緊緊地握住燕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