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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賀文菲手指白瑛，“真要看我，她們應該一起從電梯出來，可白瑛是後面才出現的，而且是從隔壁診室出現，這說明她和月舒，本來就在產科。”
賀雲霆微微眯眼，又看月舒，“你在產科做什麼？”
“我絕不可能懷孕。”月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注視他，一字一頓提醒，“我在生理期。”
她剛才慌得亂了方寸，一直被賀文菲邏輯帶著走。
忘了她生理期，雖然是假的，可昨晚賀雲霆親自驗過。他眼毒，心毒，精明，不信她解釋，卻不會懷疑自己。
“生理期？”賀文菲狐疑。
“不信？”月舒冷笑，隨即示意衛生間，“我可以脫下來給你看啊。”
賀文菲也算了解月舒，話到這份上，月舒百分百證據確鑿，十拿九穩，但她剛才撫摸小腹的神情，實在難忘。
而賀文菲又有身例項，孕早期一直有輕微血跡，類似於生理初期或末期的出血量。
思及此處，她腦海倏地劃過一道電光，彷彿破案般，一手拽賀雲霆袖子，一手指月舒。
“哥哥，她不是生理期，她就是懷孕，跟我一樣早期見血，所以她偷偷請假來醫院，她想保胎。”
賀雲霆視線陡然銳利起來，彷彿一把雪亮的手術刀，直插月舒心底，解剖出她的秘密。
月舒迎著他的目光，一時間措手不及。
她以為搬出生理期，這關板上釘釘地過了，壓根兒沒想到賀文菲的懷相不穩，就是早期見血。
偏偏昨晚她拿吃冰這個理由，應付的賀雲霆，只怕他本就懷疑她是故意不想與他親密。
這下子，賀文菲邏輯自洽，再接上昨晚，只怕賀雲霆三分疑心也到七八分了。
“她沒懷孕。”電梯處突兀立了一個人，面孔清潤溫朗，身材頎長，芝蘭玉樹的貴公子。
“除了昨天堵車，我半年內沒有再面對面跟她說一個字，倘若各位不信，可以查我行蹤。”
賀文菲整個人溫柔下來，“你怎麼來了？”
沈黎川緩緩走過來，上下打量她，“母親告訴我，你身體不舒服，現在還好嗎？”
賀雲霆面色卻更寒。
早晨賀母並沒有通知沈家，就算他帶賀文菲進醫院，被人湊巧看到告訴沈母，沈黎川來得也太快了。
他越過沈黎川，看向電梯。
醫院繁忙，時時有人要上下樓，電梯受程式影響，一般都是頂層底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