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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在手裡,稍一使力,就要爆裂地鮮血噴淋。她心中恨極,而又只能忍著驚恨,仰看著穆驍,邊微搖頭,邊壓著自己的嗓音,極力低聲懇求道:“不……不,陛下……”
“為什麼不”,穆驍仍是淡淡笑著的,他靜看著她懇求的眸光,微低首,親了親她的眼角道,“夫人早晚要做朕的妻子,長樂公也早晚要知道這件事。既然是早晚之事,不如直接早些挑明。
擇日不如撞日,依朕看,就讓長樂公,今日親眼看一看朕與夫人的關係。長樂公是聰明人,今日親手畫下你與朕的歡好之事後,心裡就該知道,他在朕這裡,只是個下等畫工罷了,朕給他臉,他就是人人敬稱的長樂公,朕不給他臉,他就是最低賤下等的奴僕。他心裡清楚這些,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知道自己當緘默讓位,從此以後,不可再以夫人的丈夫自居,不可再碰夫人分毫。
長樂公心裡有數,掂得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往後,朕想見夫人,也不必像過去遮遮掩掩了。或者,直接以天子名義相召,或者,微服出宮見夫人時,不必另找地方,直接住到夫人的香雪居里,歇睡在夫人的寢堂中。如此,真可說是方便多了,這樣好的事,夫人為什麼要說‘不’呢?!”
琳琅驚懼地望著穆驍含笑的目光,顫著聲道:“……等過些時日,過些時日再挑明吧,陛下……”
雖然彼此之間,已是心知肚明,但這樣直面的羞辱,是她和昭華,都無法承受的!如何能讓昭華親眼看著她在穆驍身下受辱,如何能在昭華的旁觀中,身不由己地,被穆驍肆意欺凌!琳琅心顫如碎,雙眸已不自覺泛紅,隱約浮有淚光,悽望著穆驍求道:“等我懷孕……等我懷上陛下的孩子後,再告訴長樂公,好不好……好不好,陛下……”
穆驍不置可否,只是看著她問:“最近,可有偷偷服食避孕藥物?”
“沒有”,琳琅忙搖頭道,“一次也沒有!陛下不讓我吃這樣的藥,我就一點都沒吃,我聽陛下的,我一直都聽陛下的!”
看穆驍依然不為所動,似是還想將顏昀宣進內殿畫畫,琳琅急得主動親上穆驍的唇,以討好他,“陛下……陛下……”她貼著他唇,一聲聲嗓音輕低地懇求著,看穆驍神色未有稍變,在此事上依然不鬆口,自己在極度的恐慌煎熬下,只能幾近絕望地將心一橫,將頭越垂越低。
夏日裡的肆意縱興,與秋日裡的“兩相情好”,令穆驍在同顧琳琅歡好時,將書上種種幾試了遍。一次,他曾想讓顧琳琅試試眼下這般,但顧琳琅羞說不肯,他見她那般,心中愛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