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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中,琳琅恐慌傷痛的心,漸漸地平復下來。明白自己是虛驚一場的她,對“阿慕將永王殿下按在地上打”這件事,更是迷惑不解了,怔怔看著穆驍問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穆驍一滯,而後轉看向身旁的郭成,挾著帝威,聲音沉沉地問道:“是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郭成苦著臉躬著身子,好似身上背了個無形的黑鍋,“……可能是奴婢看錯了,可能……顏小公子和永王殿下,只是在鬧著玩而已,是奴婢蠢笨,誤以為他們在打鬥……”
“是他看錯了”,穆驍迅速總結了此事,斥一聲郭成道,“以後眼睛擦亮點,莫要無端生事。”
“是。”郭成喪氣垂頭,苦聲應道。
小孩兒“鬥毆”之事,就算這麼過去了。穆驍原只是隨便找個理由讓顧琳琅過來見他而已,沒想到她會誤解成這樣,心中又是無奈又覺好笑。
好笑之餘,心裡又有點特別的滋味,悄悄泛起。他的心,長期以來,過於沉靜地像潭死水,只有與顧琳琅有關的事,能令之或是怒海滔天,或是輕泛漣漪。只有顧琳琅,有這魔力。
春日陽光,溫暖地照曬在南書房外,也像照進了穆驍常年陰暗的心底。他一邊緩步走離南書房,一邊望著身邊的年輕女子,唇際笑意,在不自知的情況下,越來越深。
……也是他先前做事太嚇人了,直接拿刀架在她脖子上,作勢要殺了她,給她留下了過重的心理陰影,叫她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他的態度轉變,尤以為他是變著法子要害她們一家。
……看來,指縫灑灑水的暗示,是不夠的,力度要大一些,再接再厲!
穆驍見顧琳琅眼角猶有淚意未乾,從宮女手中接過一帕子,要幫顧琳琅親手拭淨。但,他剛執帕伸手近前,還沒來得及擦拭,就見顧琳琅像嚇了一跳,匆匆後退半步,微垂著頭道:“不敢有勞陛下。”
低著頭的琳琅,一邊自袖中取帕拭淚,一邊暗在心中,忐忑地思考著今日之事。在對穆驍今日古怪態度,百思不解的同時,她回想自己不久前,是如何辱罵穆驍為“禽獸”,如何揪他衣襟忤逆犯上,心中又不由漫起恐慌。
……穆驍原就是沒事都要找事、蓄意欺辱他人的人,她今天,又確確實實犯上了,依穆驍的性情,還不得趁勢追究到底,她與夫君孩子,往後豈能安生?!
琳琅暗暗懊悔自己衝動,著急地咬著唇角,竭力苦思該如何補救時,她身邊的穆驍,將她的不安神色,盡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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