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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這幅畫的看法嗎?
不見得。
想到這處,她忙從床上下來,趿了鞋跪下行禮道:
“奴才給皇上請安。”
奴才這兩個字聽著實在是刺耳,雖然是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的。她想了想,等到品級稍微提高些,她也可以自稱個臣妾。
說來說去,她所需要的一切,前提都是她的地位要提高。
要提高,只能靠眼前這個男子。
所以她這一跪一拜,比拜佛還要虔誠。
“起吧,朕問著你。”
青年皇帝神色有些疲倦,徑直走過她身邊坐在了床上。
“奴才對畫不是很瞭解,想來皇上能掛在寢宮的,一定是好畫。”
她對康熙的瞭解只侷限在史書上的記載,不瞭解他的時候,不能隨意出招。所以陳文心給出了一句中規中矩的回答,也就是答了跟沒答一個樣。
皇上剛才走進來,是刻意放低了腳步聲。
他看著床上僅著紗衣的女子,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觀察著寢殿裡的物品。那雙黑眼仁比旁人明顯的杏眼,配上她白淨的巴掌小臉,美得像出塵的仙子。
他就隨意問了一句那副畫,她柔聲回答。沒有其他秀女第一次面聖的戰戰兢兢,反而怡然自得。
他不禁嘴角帶上了一絲笑意,也沒多想她回答的是什麼,招手示意她過來。
陳文心度量著皇上的表情,看樣子他的心情不算太差。
她小心地半個屁股坐在床沿上,以為皇上會再跟她說些什麼,沒想到對方倚在雕龍的楠木床柱上,已經閉上了眼。
她瞪著皇帝閉眼的睡姿,心想這不說話比剛才說話還可怕。
好歹說句話,她起碼也知道該幹什麼啊。
她將皇上細細看了一番,他的辮子有松過的痕跡,身上穿的是明黃的二龍搶珠寢衣。
想來剛才在外頭,已經洗漱過了才進來的。
她仔細看皇上的臉,想在上頭找到麻子,果然在左耳一側找到了兩個。
這民間傳說也太過分了,不過就是兩個麻子,怎麼就把康熙傳成了一個一臉麻子的醜男?
她從頭看到腳,看到皇上腳上也趿著鞋。
這是考她眼力勁呢吧?陳文心想了想,便動手把鞋子脫了下來,齊齊擺在腳踏上。
假寐的皇上發出了笑聲。
陳文心正抱著他的雙腳,被他一笑僵在那裡不敢再動。
“你